古昱说我的细胞已经进化,和人类的细胞并无差别,因此文博染不可能是通过同细胞比对来区分尸魁,技术上的问题我一窍不通,文博染也没问过我细胞进化的事,他的工作在我眼里是充满神秘色彩的,加之他不开口烦人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认真投入,让人不好意思出声打扰他。
在杂乱的实验室里坐了一个多钟头,文博染最后叹了口气,我看他神情不对,便问他怎么了,他勉强对我笑笑,说我能够感知的丧尸类型等级太低,所以新探测器研制成功的概率很小。
我安慰他说一时的失败不等于一世的失败,他也曾说过,每项重大的科学发明,都要经历无数次的失败和尝试。
但文博染丝毫没被安慰到,他只说了一句:时间不多了。
我觉得他这话背后另有深意,就问他什么意思,可他把我请出了实验室,一改他平日里软塌塌的模样,态度十分强硬。
被扫地出门的我,盯着那扇门板看了几秒,决定去问古昱,时间不多了,难道很快要有重大的事发生?
在上楼的时候我意外地遇到了阿荧,她绷着脸,把我拉到她的房间,正好我想解释之前跟她开的玩笑,可没等我开口,阿荧就抢着说:
“来不及了!”
我心说她竟然知道我找古昱问什么?但接着她眼圈突然一红,泪珠子便往下掉,吓了我一跳,再听她说下去,才发现她说的和我想的完全是两回事。
她断断续续把话说完,那张小脸儿已经挂满泪水,我既然做了一回知心姐姐,便不在乎再做一回,于是想了想,开口说:
“相爱相爱,爱是互相的,咱先不管他有没有组织上内定的另一半,你现在需要确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他对你的感情,他爱你吗?”
阿荧不服气道:“他当我是小孩儿,可我很快就长大了!”
我微微一笑:“爱情与年龄无关,与地位无关,甚至再远的距离都不能阻隔,而你整天都在他身边。”
阿荧顿时被我噎住了,但眼珠一转,马上又说:“他们说那个女的认识他好几年了,他对她的态度跟所有人都一样!”
我内心的邪恶因子再次跳出来,呵呵笑道:“这只能说明他对那个女的也没感觉。”
阿荧听到我加重了几分的‘也’字,果然瘪瘪嘴,差点又哭出来,不过最后忍住了,愤愤道:“反正都是不喜欢,为什么她能嫁给他?我不管,你帮我,把那个女的赶走!”
原来这丫头叫我来是替她赶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