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顺利混进去了,因为按说好的,如果他们进不去,或有特殊情况,会向我鸣枪示警。
幸好的是,我在靠近营地入口的途中发现了几处暗哨,这些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假如不是红外线镜头出卖了他们,我根本无法从密林中找出他们的藏身点。
这或许就是依靠机械设备与自身视力的差别,趁着夜色,我敲昏了藏在树干或草丛里的暗哨,把他们绑起来,扔进了他们自己挖的陷阱。
进山和出山都要走这条路,所以尽早清理出来,方便随后我们带人撤离,按约定好的时间,也就是他们混入营地两小时后,我在营地东侧的山头上等信号。
陡峭的山崖对普通人来说是难以逾越的天然屏障,但对我来只是消耗些体力,我坐在山顶吹着寒风,脚下是千米悬崖,营地的点点火光就在下方不远处。
但营地里只搭建了几排简易板房,好像建筑工地给工人住的那种,这里面不可能住得下所有人,显然我看到的只是前哨,并非营地的全貌。
两山口像个葫芦口,越往里面空间越大,现在我脚下的应该只是葫芦嘴,等想明白这一层,我继续朝旁边的山峰移动。
在一千多米处,我所处的山体和对面的山体突然收拢,仿佛是葫芦的细腰处,这里又有几排简易板房,院子里点着篝火,围着火堆谈笑的都是全副武装的青年。
我暗暗摇头,如果是这种地形,我们带人硬闯是不可能的,欧阳萌萌对纪队长讲过这里的详细情况,那纪队长好歹也该提醒我们一声,当然,若是他压根儿没准备让我们活着回去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