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刚往上面一倚,整个人就往里面仰倒,吓得他惊呼出声,张开双臂扣住两侧,这才稳住身体。
那位置的墙壁向内退了一段,失去推力又弹了回来,恢复如初,竟然完全看不出和旁边的墙壁有什么区别。
杨守诚捂住胸口拍了拍,嘴里道:“乖乖,吓死宝宝了!”
古昱走上前,用力一推他身后的那片墙,墙体再次后退,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于是他继续向内推,直到推出一个能容人通过的缝隙。
杨守诚打着手电,他突然指着那缝隙的一处说:“看,有血。”
我和古昱一齐看向他指的地方,果然有一块血迹,古昱沾了一点捻了捻,说;“还没干透,走。”
他说着就钻进缝隙,杨守诚紧跟其后,等我走过去的时候,那道暗门已经要闭合了,我迈大步子走上前推住暗门,心里禁不住地嘀咕,我们明明在末世打丧尸,怎么会变成古墓逃生的?
末世改变了世界,更像是根伸到湖底乱搅一气的木棍,翻动沉睡千年的泥沙,带起永不见光的腐物。
如果不是末世,酒店老板的特殊癖好也许永远不会见光,如果不是末世,老者一行人的目的也许永远不会暴露。
现在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巧合,什么是命运,又或者它们本来就是一体。
多余的思考在进入暗门后被抛开,我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周围的环境上,门后是天然的山洞,看来安装暗门的人只是利用了洞口的空间,稍加改造便修成了机关。
我们三人仿佛是专门来探险的旅行者,崩塌的世界,恶臭的丧尸都被隔绝在地底之外,吸进肺里的只有独属于地下世界的阴冷空气。
然而才没走多远,古昱就停了下来,他示意我们看脚下,在他脚前不远的地方有个倾斜度极大的地洞。
杨守诚蹲到洞边,探头往下看,地洞口直径约有两米,呈椭圆型,向下的坡度几乎接近垂直,如果一个人踏进去,估计会直接滑到洞底。
“你们看,这洞很滑,好像涂过什么材料,是不是滑梯呀?”杨守诚异想天开地说。
山洞不知多少年没人进来过,地洞表面却十分干净,杨守诚说的没错,上面似乎涂过防腐防尘的涂料,摸起来很光滑。
“就算有人无意中发现这里,李铎和庞晓飞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下去,他们中还有伤员,你说这洞会不会有古怪?”我问古昱道。
“这里之前应该有积灰,是他们滑下去的时候蹭掉了,那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