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到我的名字,安排我去切药,整株的草药摘下来,需要去叶去根,然后将要保留的部分切成段或片,现在没有机械工具,所有流程只能人工弄。
我按着老头交待的步骤,用小刀和铡刀处理草药,和一群木头人工作,一天也听不到半句闲聊,想打听消息那是对牛弹琴。
在药材加工棚又工作了三天,除了老头用滚开的热水‘无意中’溅到我胳膊上,再没遇到别的试探。
药材加工棚很热,幸存者都穿着单衣工作,出去才会套上棉衣,所以这一碗开水下来,我半条胳膊掉了一层皮。
这对受过割肉之痛的我来说是小意思,眼皮都没抬一下,老头似乎很满意,为我涂上药膏,裹好纱布。
也多亏他给我裹了纱布,否则迅速愈合的伤口会暴露我的身份,但等纱布拆除的那天,我一丝瑕疵都不留的皮肤同样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我必须在那之前找到项依依。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机会来得如此突然,在受伤后的第二天,又是早饭时间,负责分配工作的青年叫我吃完跟他走。
这次他领我走了个没人走的方位,我们进入另一个空间,也是间温室,不过温度比种药的那间还高。
温室四面墙前各摆着两只木桶,高度大约有一米八,直径少说有一米,我看不到桶里装的什么,但从桶中散发出的药味非常浓烈。
温室是个套间,在大门对面还有一扇门,开在两只木桶中间,青年让我原地等着,他朝那扇门走了过去。
我抓住这个机会,等他一进那扇门,便跳上木桶,桶里装满了药材和水,肯定特别重,我借力撑住桶沿,伸出手去摸里面的药水。
黑乎乎的药水里漂着各类加工过的药材,心中的疑问再次浮现出来,净土的幸存者连烫掉皮都没感觉,谁会需要这么多药?
出于好奇,我使劲捞了一把,想看看桶里究竟泡了多少味药材,结果手掌刚探入水里,就有一团东西钩住了我的手指。
我用力往上一提,一团漆黑的毛发被拽出水面,紧接着便是一张苍白的人脸,但凡心理素质差点的,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铁定会失声惊叫。
要感谢末世磨练了我的心志,提升了我的心理素质,才令我没在关键时刻犯错。
我默默念完获奖感言,将人头放回药水里,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人,根据我提拉的力度,被拽上来的应该是个人,只不过我没有着力点,不方便把里面的人整个拉出来。
既然一只桶里装着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