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田都督名叫田尔耕,是魏忠贤亲自提拔出来的副手。
长安城内的抓捕也是田尔耕在负责。
魏忠贤放下茶杯,轻声说道,“陛下把东厂这一摊子事交给咱家管理,咱家又交给了你们二人。”
“你们如果完不成任务,陛下肯定要斥责咱家,到时候就别怪咱家心狠手辣了!”
孙云鹤闻言后,额头上顿时就出现了冷汗。
虽然魏忠贤话说得轻飘飘的,不带任何杀意,但是他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就在昨天,仅仅是因为下属的一道眼神不对,魏忠贤就一个飞身捏爆了那人的头颅。
孙云鹤也是南衙出身,在十多年的从军生涯中,还没见到过有如此残暴之人。
更加没有见到过仅仅凭借手指的劲头,就能捏爆颅骨的猛人。
想到昨天魏忠贤那满身鲜血,却又带着笑意的面容,孙云鹤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督公放心,卑职敢保证,只要上了名单的人,就绝不可能逃过咱们东厂的抓捕。”
魏忠贤依旧带着笑意说道:“你们有计划极好,咱家只看结果,陛下也只看结果。”
此言一出,魏忠贤又觉得那些犯人实在太吵了。
于是他又接着说道:“你想个办法让那些犯人闭嘴。咱们东缉事厂可不是菜市场,整天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孙云鹤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卑职让人去把那些犯人的舌头割了怎么样?”
魏忠贤点头赞许道:“你这脑瓜子倒是灵光,不过要注意有些人是不能割掉的,说不定哪天陛下想起来了,要亲自审问。”
孙云鹤立刻明白了。
不能割的人就只有那些大家族的嫡系,或者皇室宗亲。
其他管家,下人,奴仆,都是可以割舌头的对象。
一刻钟之后。
占地范围上千亩的东厂,全都响起了凄厉的惨叫。
“不要过来!不要割我的舌头!”
“我要见陛下,我是他亲叔叔,你们不能割我小舅子的舌头。”
“大胆,本宫是皇帝的姑奶奶,都给我滚开!”
“昏君,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
此时的东厂督公魏忠贤,却仍旧非常悠哉的喝着茶,丝毫没有把那些咒骂听进耳朵里。
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