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男人，我不会和任何你们这类物种接触的。”女孩说着头也不回的返回小屋，并且把门关得紧紧的。
黄斌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这个蠢货以为洗澡了就没事了，他的认知侮辱了源修的嗅觉。
公园厕所里一次，大厅里也是不清不楚，卧室里还是一次的，这沾染上了曲行长深深的体味，只是简单洗漱根本不管用。
方晓雅不吵也不闹，甚至主动帮黄斌替换衣服，温柔的像个小猫。
然后根本就不给黄斌休息的机会，一直折腾到刘星刘雨来敲门，那时候天已经亮了！
还好，制药的地方已经搬到别的地方，主卧室不再做工厂，黄斌还可以睡一下。而方晓雅折腾一宿，反倒是满面春光的带着徒弟们去忙碌了。
这一睡，那个东西又出来了。
这一次，对方更迫切，这从波涛汹涌的舌头海洋里可以看出来。黄斌整个人被颠得滚来滚去，身体好像被窜在棍子里烧烤一样，那个难受劲，不再是噩梦可以解释的了。
对于黄斌来说，这就是鬼压床，他能感觉到身体，但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精神仿佛被独立抽离开来，在另一个空间颠簸。
既然这里是波涛汹涌恶浪不休，那就化身海燕吧。
黄斌的变化里，并没有海燕，但是脑子一想到海燕，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只小鸟，借用这灵巧的身躯，躲避无处不在袭来的舌头。
这就是精神对抗了，每一个转弯，加速，甚至在舌尖上翻滚，都要消耗大量精神力。
随着黄斌飞行轨迹越来越顺畅，到娴熟，到风骚，舌头攻击基本无效的时候。
突然，铺天盖地的舌头没有了，黄斌就感觉眼前一花，来到一处海滩上。
海滩上，一个女孩带着雪白的草帽，连衣裙随海风飘舞着出现在他面前。
黄斌本能感觉这是这空间的主人，转身就想跑，这一跑，身边景象飞速转化，只是一瞬间，他面对面和草帽女对峙，相隔开不过五米。
正是楚文恬。
“我妈妈还好吧！”
楚文恬腼腆的问了一句，她这样的性格不能不害羞，刚刚还想把黄斌吞了的。
“你看不到她？”黄斌虽然这么问，但是脑子里已经把事情大致轮廓理清了。
“看不到，我只能看到各种颜色，黄的是金子，白的是银，光白的是铂，然后就是各种弧线和光晕了，我在这里一直飞啊飞，永远也找不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