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一二三出来,当然也不能深入。
但要讨论哲学什么的......
他上大学的时候,哲学系的同学要么是专业调剂,要么是家里有钱。
“行吧。”
他索性破罐破摔,“那他们什么样子?”
“就是留着长胡子的老头嘛,还能什么样。”李听蝉满不在乎,“当时师父给他们金子他们还不要,我去找他们理论,他们表现的特不屑一顾,好像不想跟咱们说话一样。要不是师父拦着我,我非揍那老头一顿不可!”
陆离:“......”
那特么罪过可就大啦!
“那你还干过啥?”陆离有点儿麻。
“后来有个叫政的小屁孩,好像是赵国的时候吧,师父说要教导他做个好皇帝,当时他还问师父皇帝是什么来着。
“不过师父说完之后他也不听,师父您就露了一手,然后他吵着闹着要跟师父走,说也想学怎么在天上飞。”
李听蝉掩嘴浅笑,“当时师父您的表情特有趣,感觉您脸都白了。然后他就死缠烂打,师父没办法就答应啦。结果当天晚上就把我喊起来跑路咯~
“感觉师父您好像很不想跟他扯上关系的样子。”
陆离不由点头,“那雀食。”
忽悠始皇帝去修仙?这种事也太扯淡了。
“还有呢?”
“还有个叫吕奉先的小子说要跟师父过招,我揍了他一顿,然后师父送了他一把方天戟,还说什么‘现在没信号斧跟霜之哀伤,这玩意先凑活着用’之类的话。”
陆离嘴角抽了一下。
确实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这话茬一打开,李听蝉就停不住了。
“当时师父您带着我满天下找小屁孩儿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师父您到了一个地方就打听姓名,打听到了之后就去揍那个叫这名字的小孩儿,还说很有成就感什么的。”
陆离已经麻了。
所以自己干过拳打六岁小吕布,脚踢八岁关二爷、暴打常山小子龙之类的事情?
好屑!
真特么是个崽种啊......
“还有呢!”李听蝉乐的够呛,“师父你听我慢慢给你讲!”
陆离:“......”
行吧,他倒要听听到底还干过什么人间之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