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眼神看着他。
“您这是干嘛啊?我才刚走一会儿,您怎么就把门给锁上了?”
“没什么,我这不是想研究研究新药么,怕被人偷学。”
“这是王府,人家都有正经事要做,哪儿有人会偷学这个?”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这药方也很珍贵的好吗?”
“行吧。”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也有个药方要和您商量一下。”
本来刘晔霖没想让沈苑进来,就想把沈苑堵在门口,结果沈苑非要进来,他拦都拦不住,只能侧身把她放进来。
沈苑从怀里拿出一张纸。
“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方子,来找您看看。”
“是毒药还是解药啊?”
“当然是配套的啊。”沈苑得意地说,“这毒药可不是用来杀人的,是用来折磨人的。”
“哦?”
刘晔霖背着手,凑过去看了一眼。
“怎么折磨人?”
“这药是内服的,应该会有一种甜甜的香味儿,适合放在点心里。服下之后会让人浑身起疹子、奇痒无比,而且查不出病因。”
“这种药通常都是外用的。”
“是啊,但是外用的风险比较高。万一有人很谨慎,就是不上套呢?而且外用药通常可以作为皮肤病来诊断,有药可医,脉象中也能窥察一二。但我这个不同,完全看不出来。”
“那倒是不错。”
沈苑注意到刘晔霖的动作有些奇怪,瞥了他一眼说:“您这是干嘛?手背在后面,一副老师父的模样。”
刘晔霖干咳一声说:“我可不就是老师父么。”
刘晔霖的解释倒也合理,不过沈苑只会觉得他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于是沈苑特意抻着脖子往刘晔霖的背后看。
刘晔霖只能尴尬地躲开……
这一看一躲,就显得尤其可疑。
“到底是有什么好东西,非得藏着,不让我看见啊?”
“我一个老头子,能有什么好东西?”
“那您这又躲又闪的,看上去多少有点不对劲吧?”
“你想多了,老夫就是觉得男女有别,你这么靠近不太合适。”
“那您别背着手,把手伸出来我瞧瞧?”
“这……这就不必了吧?”
“看吧,所以还是藏东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