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儿颔首:“是啊,董泽现在就在外面等着呢。”
沈苑一听这话,多少有点崩溃。
“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非得这时候说……”
沈苑想披着一件衣服就出去,但欢儿说褚钰淮没来,是让她去书房见他,她又只能无奈地把外衣穿上,只不过头发算是不打算管了。
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去到书房。
“什么事啊?都这么晚了,不能明天再说吗?”
褚钰淮没说话。
她又打了个呵欠,看向坐在那的褚钰淮。
褚钰淮现在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心情非常糟糕,就像一尊冷冰冰的雕塑,不大能让人靠近的那种。
“您这么晚了把我叫过来,我来了,可您又一句话都不说,这是什么意思?”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褚钰淮冷声问。
“啊?我要说什么?”
“周月月的事。”
“哦,她中毒了,而且还上吊了。我及时去看了一下,确定她没有性命之忧就回来了。如果您是在不满我竟然不在那守着,那我没话可说。我就是觉得西院地方小,我又帮不上什么忙,留在那也没必要。”
“是你下的毒吗?”
“啊?你说什么?”
褚钰淮继续反问:“是不是你给周月月下的毒?”
沈苑这才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
“你怀疑我?”
“整个王府里,最精通毒术的,应该就是你吧?”
沈苑真是被气笑了。
“王爷怕不是忘了最近一次是谁给你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