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跳起来了,指着张甲的鼻子臭骂:“张甲你也是个人了你,我不就告个状嘛,你瞅你那狠样儿吧,你弄死我得了呗。”
“老大,我还是给他捂上吧,太聒噪了。”
苏梦点了两下头,“都行,随便你。”
房间内瞬间安静了,张甲尴尬的瞥了眼苏梦,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一下:“我俩昨晚上真的啥也没发生,就是他尾椎骨摔疼了,大晚上的老嗷嗷叫唤,我嫌烦,就给他上了点药,然后揉了揉,啥事都没发生,真的。”
“嗯嗯行,我知道了,我都懂,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释,我明白的。”
苏梦笑的很开心,挥着手赶张甲走。
张甲觉得心有点塞,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啊,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无奈的拖着张己出去,迎面就碰上了赵先生。
赵先生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咳嗽了一声,八卦的说:“你们两个昨晚上动静挺大啊,以后注意点,这山上住的人多呢。”
“没有,我真没有!”
赵先生摆摆手,“没事,我都懂,你不用解释,快带着他歇息去吧。”
说罢也不管张甲在后头说什么,赵先生径直去找苏梦了。
张甲颓然的低头看着张己,咬牙切齿的说:“我算是被你害死了!”
张己不屑的冷哼,“该,我故意的,谁让你昨晚上跟我犟嘴的,我尾椎骨都疼成那样了你还笑话我,你真不是人。”
赵先生找到苏梦说男子成衣铺的事情,柳淮安和慕容烟儿起的早,所以先去了,当下他们两个也得相伴着下去了。
苏梦说好,稍微收拾了下便出门了。
路上赵先生主动说起这些日子和柳淮安一道做的事情,他说:“听闻江南的布匹好,淮安亲自带队去那里跟布店谈了合作,以后我们的人再去就方便了,那些布料品质都很好,他专程为你买了几匹,你记得留下给自己做两件衣服。”
说起这个,苏梦突然想到一件颇让他头疼的事情,便问道:“现在看来一切都在按照我们预期的计划实行,可我还有一事不太明白,我们同其他山头是合作关系,那这收益方面应该如何分割呢,每个山头那么多人,每个人做的事情也不一样,是按照从事的工作来给钱,还是按照山头来给。”
赵先生沉吟几许说道:“若是以个人的名义给,那你们这些山大王便名不副实了,到时难保会有人有意见,这事儿你还是同其他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但前提条件你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