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柳淮安的影子,因此心情始终没好起来。
张乙赶紧拉着苏梦一道进了家酒楼,随便寻了个包厢坐进去,招来伙计点菜。
“红烧狮子头来四个,还有辣子鸡丁,水煮肉片啥的,素菜你们看着上,再来两坛桃花酒。”
苏梦出声:“四坛。”
“那就来四坛,老大你还有啥别的想吃的没?”
“花生米,喝酒哪儿能没点下酒菜,再点个凉拌猪耳朵,配点黄瓜丝的那种。”
苏梦这会儿颓丧的不行,心想着既然要喝酒,那干脆喝个尽兴。
虽然她酒量不咋地,但她能喝啊,大不了喝完就吐呗,她这会儿就想找个情绪发泄点,不然可能就要憋炸了。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菜基本就上齐了,苏梦吃了几口凉菜,直接喝了一碗酒。
桃花酒不是很苦,喝到嘴里舌尖还微微发甜,有点类似现代的果酒。
苏梦飘了,觉得这四坛酒也不过尔尔,直接在面前摆了三个碗,在碗里依次倒满酒之后,拿起其中一碗对着张乙道:“一辈子的好兄弟,我先干了,你随意。”
“哎,老大……”张乙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苏梦一碗酒就空了。
接着她又如法炮制的对着张丁操作了一番,两人一碗酒都还没喝完,她咣咣一坛子酒已经下肚了。
张乙慌了,拽了拽只顾着吃的张丁连忙说:“别吃了,赶紧的吧,哄哄老大,平日不是就你嘴最甜嘛。”
张丁抹了把嘴上的油,眼珠子一转想了想拍了下苏梦的肩膀说:“老大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苏梦脸颊微红,眸中泛着稍许醉意,迷离的望着张丁说:“讲。”
“从前有个老父亲以编筐为生,他靠着这门手艺养活全家。有一天他编着编着晕倒了,他儿子心疼老父亲,就替老父亲编筐,但编出来的筐又松散又丑陋。晚上老父亲从睡梦中惊醒,扶着墙出去看见儿子还在编筐,顿时老泪纵横说‘儿子,别编了。’”
张乙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抬手在张丁后脖颈子上打了一下,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边说边骂道:“你这是哄老大开心吗?这笑话怎么让你讲的这么不对劲呢。”
张丁委屈巴巴的噘着嘴,“那你来,你有本事你逗老大开心。”
张乙看了眼苏梦,咳嗽了一声,正要说话,肩头上突然出现一只纤纤玉手。
“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啊。”
张乙闻声回去,脸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