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纪安辛,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
“我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做复健,这个时候你在哪里?纪安辛,你在哪里?!”
魏沅西一句接着一句,朝纪安辛控诉道。
纪安辛听得也很心痛,但她心里却存着疑问。
“我什么时候丢下……”话说半句,她突然摇了摇头,“事到如今,我现在说这些,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了。”
她抿了抿唇瓣,说:“如今你对我只有恨了,那就恨吧。”
“这个孩子……”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无奈的扯了扯唇,“你现在有了新的恋情,应该不会希望他搅乱你的新生活。”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了,我不应该来找你的。”
说着,纪安辛另一只手去掰男人的手。
“魏沅西,我们,就这样吧。”
她十分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魏沅西爆出一声粗口,突然狠狠踢了下旁边的沙发。
外面,江柏里正跟魏沅西的一秘问话,恍然见到一个女人奔出去的身影。
他侧身,瞧着那女人的侧脸,注意到她在哭。
很快,她奔进电梯,消失了。
江柏里若有所思的看着电梯那儿,然后又回过头,看了看魏沅西的办公室。
显然,她是从那儿跑出来的。
时隔五年,这倒是他第一次见到她。
江柏里勾了勾唇,背着手往魏沅西的办公室踱去。
屋内,魏沅西僵直着身体,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
江柏里进了屋,瞧着那个紧握拳头的男人。
他好像不经意的提起,说:“我刚才好像看到纪小姐跑出去了。”
“……”魏沅西没说话,抹了一把脸,才开口道:“进来的时候不知道先敲门吗?”
语气不是很好,显然还夹杂着怒意。
五年前,魏沅西重新回到鼎洲董事长的位子,江柏里虽然被挤了下去,但他在董事会仍有不小的话语权。
这几年,他也平和了不少,尤其在看到魏沅西带领鼎洲有了更好的发展,他也决定不再跟年轻人争强好胜。
不过,有件事倒是一直埋在他的心里。
今天见到纪安辛,那件事再次被江柏里翻了出来。
他环抱着双臂,不理魏沅西尖酸的态度,说:“我看纪小姐是哭着离开的,你们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