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好银票数量后，曹彬分出一半装进自己怀中，十分大方的说道。
“呵呵，这钱倒是来的容易，以后有这种活记得还来找我。”
本就做惯了为雇主解决麻烦的工作，雷霄干起老本行来倒是十分顺手，而且曹彬这么大方的雇主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也并不常见，因此他也生出维持良好雇佣关系的念头。
“你当爷们是什么人！”
曹彬脸上欢喜的表情一僵，不快的说道。
“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装什么良家烈女，你借助东厂的消息渠道打探京城帮派中哪个最有钱，然后我动手，事后得的银子二八分账。反正这些帮派也不敢报官，就算事情败露我现在是六扇门的人，和你东厂有什么关系。”
雷霄也不恼，条理清晰的为曹彬分析两人合作的利弊。
曹彬沉思片刻，觉得这个提议可行，开口道：“那和这次一样，还是五五。”
谈钱伤感情，但雷霄又和曹彬没什么感情，也不想有什么超脱伦理道德的感情，但出于对经理人的尊重，还是退了一步，道：“最多三七，我可是提着脑袋干活，风险都是我在担着。”
“四六，我拿银子还得打点东厂内的关系才能弄到情报。”
“可以，但是销魂香每次动手你都得给我提供一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便敲定了日后合作的内容，也是京城地下帮派遭殃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