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跟秋果儿到夏月荷家吃饭的当天晚上,云慕锦手上就有了相关的影像资料。
这次,云慕锦没有拿着这些东西去找顾夜恒,她觉得现在的顾夜恒已经被季溪完全给迷住了,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她决定去找当事人——季溪。
季溪接到云慕锦的电话也没有拒绝,她同意出来见面也如约而至。
两人坐定,服务生送来咖啡。
季溪含笑看着云慕锦,语气轻柔的问她,“我现在该怎么称呼您呢,是按礼数来还是按心情来?”
云慕锦冷哼一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意识再明显不过。
季溪又是一笑,她挽了挽垂在鬓角的头发,不紧不慢地说道,“看来是要按心情来。好吧,云女士,您这次约我见面又是为了什么事?如果您不着急告诉我,那能不能让我猜一下?”
云慕锦的目光从杯沿上投射过来,她对季溪的这个开场白很是震惊。
猜一下?
还如此胸有成竹的口吻。
似乎她已经知道了所以才如此不紧不慢。
她放下咖啡杯,微仰着头看向季溪,态度傲慢地说道,“你猜吧!”那语气像是恩赐。
季溪并没有在意她的态度,她调整了一下坐势,端起自己的咖啡也喝了一口。
她平时是不喜喝这苦玩意,今天来见云慕锦,为了架势她也要了一杯,还是最贵的拿钱。
这鬼玩意儿一点都不好喝。
她把咖啡杯放下,转入正题。
“您找我是不是想给我看您又掌握的新证据,例如我去了一个人的家里,似乎是在密谋什么,而这个人就是您的死对头夏月荷。你拿到了证据坚定了猜想于是来找我对质,当然您的目的其实是想警告我不要搞小动作!”
云慕锦一怔,因为季溪猜对了,她果然是胸有成竹。
季溪见云慕锦表神有异,知道自己八成是猜对了。
昨天季溪跟秋果儿从夏月荷家出来,是顾夜恒派的车来接的,顾夜恒并没有过来,他打电话给她说临时有事。
不过他在电话里告诉季溪,今天她到夏月荷这边来,云慕锦那边肯定已经知道了。
“我话虽然说的绝,但是并不一定能打消一个固执之人的憶想,她可能觉得自己坚持的都是对的,而我只是为爱冲昏了头脑的男人。”
这个固执之人自然指的是云慕锦。
季溪在电话里笑说顾夜恒的固执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