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劢行怎么会来参加候天赐的生日派对?
这是季溪的第一反应,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觉得这两个人是八杆子打不着的。
但转念一想,帝都跟名都的精英圈她又了解多少呢?
更何况杜沙还说过候天赐有地域情结,而候天赐是名都人,认识名都首富的养孙常劢行也很正常。
“您好,常先生!”季溪连忙站起来跟常劢行打招呼。
常劢行笑了笑,又问了一句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请坐!”季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也坐了下来。
常劢行十分自然地坐下来用叉子叉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仿佛他坐下来就是为了吃东西。
细想,到这里来的人自然也是为了吃东西。
季溪也用叉子叉起盘子里的点心开始吃起来。
一两分钟后,常劢行突然开口说话了,他问季溪,“顾先生没来吗?”
“来了,在外面跟朋友聊天。”季溪指了指露台。
常劢行转过头朝露台望去,不过也就望了一眼,他又扭转回来吃自己的食物。
季溪想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干吃也不是事,于是她没话找话地问常劢行,“常劢行先生今天一个人来?”
“嗯,一个人。”常劢行点头,“而且我跟这里的人大多数都不熟悉,如果没有看到季溪小姐,我恐怕吃完东西就想走了。”
“你是特意过来的?”
“不是,我来帝都办点事,正好收到候天赐的请柬。”常劢行说到这里跟季溪解释了一句,“爷爷跟候家关系不错。”
“原来是这样。”季溪说道,“那你跟天赐小姐算是青梅竹马。”
“也算不上吧,我十岁的时候被爷爷收养,那个时候候天赐在名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社交圈,我们并不是儿时的玩伴。”
对哟,她都忘了常劢地是常老爷子收养的义孙。
可是为什么是义孙不是义子呢?
季溪好奇但是又不敢问。
她选择了一个比较好问出口的问题,“常劢行先生以前是哪里人?”
“我是安城人。”
啊,也是安城人!
“没有想到我们还是老乡。”季溪大感意外。
“是呀,所以我第一次看到季溪小姐就倍感亲切。”常劢行停下手上的叉子,做回忆状道,“我现在还依稀记得儿时安城的街道是什么样子。”
“现在变化很大的,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