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把常劢行要请吃饭的事转告了顾夜恒,也把常劢行为什么要兑现赌注的原因一并告诉了他。
没想到顾夜恒关注的却是常劢行怎么会知道杜沙要进组拍戏。
“他们关系很好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常劢行跟候天赐从小认识,候天赐跟杜沙关系要好,他知道杜沙要进组拍戏可能是候天赐告诉他的。”
就算季溪给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但顾夜恒对常劢行的这个行为还是持审视态度,因为就算候天赐无意之间告诉了他杜沙要进组拍戏的消息,常劢行也没必要用这个理由来兑现自己的赌注。
他想兑现赌注也许是有其它目的,杜沙进组拍戏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你有时间吗?”季溪问顾夜恒。
“时间倒是有,但我并不想跟不太熟悉的吃饭。”顾夜恒回答。
这也符合顾夜恒的性格。
季溪并不想勉强,其实她也不想跟不太熟悉的人在一起吃饭,可是用什么理由拒绝常劢行呢?
总不能一直推说没时间。
而且一直推下去的话还显得她跟顾夜恒在摆谱,仿佛对方一直求着想请他们吃饭似的。
“还是去吧,既然是打赌常劢行又如此诚心邀请,我们推脱似乎不太好。”季溪劝顾夜恒。
“你说的也对,那就去吧,把顾谨森叫上。”
晚上,季溪与顾夜恒和顾谨森一起去了常劢行预订的餐厅。
餐厅里只有常劢行跟杜沙两个人。
“天赐小姐呢?”顾谨森问。
“天赐姐晚上有个应酬脱不开身。”杜沙回答道。
“她是不是临阵脱逃了?”顾谨森笑着说道,“她可是我们输的那一方,今天我跟常先生对你们三个人,有些吃亏。”
“怎么,等一下还要打架吗?”季溪笑着跟顾谨森调侃。
“打架倒不用,但是我们要喝酒呀!”顾谨森说着转向常劢行,“常先生,你有没有做好舍命陪君子的准备?”
“我酒量不行,不过做为输的一方,自然是要听从赢方的安排。”常劢行朝大家伸出手,“来来来,入座吧!”
五个人坐下,服务人员很快上了菜。
酒也一并上了上来。
杜沙一见连忙起身拿过酒瓶开始给大家倒酒。
照说今天这顿饭,常劢行做东,这倒酒的工作应该由常劢行来张罗。
但是这桌子的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