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以前那么困难都能一个人养谨森哥,不像她,父母没有给任何理由就把她遗弃了。”
“她真的跟你说过这样的话?”夏月荷并不信,她觉得季溪这些话像是她临时编的。
“等一下果儿来了,您可以问问她,她是真的跟我说过您是一个了不起的母亲,最起码比我妈靠谱。”
夏月荷一语双关地问道,“季溪,你不会是在笑话我吧。”
别人何许不知道,她季溪是最清楚她夏月荷的事情,了不起,更像是在讽刺。
季溪敏锐地感觉出夏月荷这句话的潜台词,她没有半点想要笑话她的意思,她只是在友情提醒。
不过站在夏月荷的立场,她做为顾家的长媳又掌握着夏月荷的秘密,这跟那些宅斗剧里,大房拿捏着二房命脉的故事情节很像。
二房自然会因为受制于人而心生不快。
更何况,夏月荷忍气吞声这么多年,无非是想让顾谨森得到顾家的家业。
要不然,她何必要做那么多事。
季溪在心里轻叹一声,心想她就不再白莲花似的当什么好心人来提醒了,夏月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说多了,反而会被误会她这个顾家的长媳想要压制谁。
季溪决定换个话题,她问起了候天赐的事情。
“夏阿姨您可别说我太八卦,主要是谨森哥跟候天赐认识是因为我,我作为中间人想听听谨森哥的想法。”
“他应该不喜欢候天赐吧。”夏月荷说完不屑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太喜欢那位候天赐小姐,挺傲慢的。”
说完,夏月荷还嘱咐季溪,“季溪呀,你以后跟谨森介绍女朋友还是得看看人,我们虽然不像其它人家讲究什么门当户对,非要跟那些千金大小姐相亲,但也别把一些性子不好的女生介绍给他。”
季溪想,好心办坏事说的恐怕就是她这种人吧。
“我知道了,夏阿姨。”
“对了,还有你那个同学,我看她好像也对我们家谨森有意思。”夏月荷想起了郭雨,“我觉得你有必要跟她打个电话,把她的这个念头打消掉。”
啊!
季溪想,这事可不关她的事,再说前天她到郭雨的出租屋时也委婉地劝过郭雨,可是对方直接用灵魂十分契合就把她的话给堵死了。
她总不能打电话过去说我觉得你们两个人的灵魂还相差甚远。
而且她现在的立场也不太方便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