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房子。
到了第二天她就变卦了,因为在帝都想要找一间像样点且便宜的房子很难。
她也问了司羽非,他现在手上有多少钱,能供得起一个月多少钱的房子。
司羽非就把自己手机里的余额亮给她看。
他共计资产不到两千块。
他说之前他出去旅行了一趟,钱全部花光了。
这个时候候天赐才知道司羽非是一个跟她的生活方式完全相反的一个人,他挣钱的目的纯粹是为了达成自己的一个想法。
钱对他来说不是必需品,只是一个工具而已,音乐才是他的全部。
候天赐问他,他这样过日子家里人持什么态度。
司羽非说,自由的灵魂是没有家人的。
这句话震撼了候天赐,她觉得面前的这个小男生真是一个奇特的人。
同时,她又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你挣钱既然是为了达成自己的想法,那为什么不接受某些有钱女人的资助,我是说等价交换,你用年轻的身体来交换你所需要的钱。”
“我说了我卖艺不卖身,音乐可以共享但我的身体不行。”
候天赐就开始跟他辩证,她说你刚才不是说音乐是你的全部吗,为什么可以用音乐换钱却不能用身体?
司羽非说音乐换成钱可以体现出它的价值,我用身体来换钱能体现什么价值?你告诉我,如果能体现价值我现在就拿它去换。
说着,他当着候天赐的面开始脱外套。
候天赐说你可别乱来。
司羽非说我只是有点热,因为我不擅长跟女人讲道理。
辩论最后以候天赐主动退出结束。
结束辩论后,候天赐对司羽非说基于你对自己身体纯洁的看法,我决定把我这里的一间房租给你,租金一个月三千。
说着,她指了指司羽非昨天晚上睡觉的那一间屋。
那间屋是个杂物间,候天赐搬来也没几天,所以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司羽非说我没有三千块,你也看到了,我所有资产就一千几百块。
“那就一千吧,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司羽非双臂环抱洗耳恭听。
“你得打扫屋里的卫生,还有得帮我做早餐。”
“这是两个要求。”
“不,这不是要求,这只是我一千块租给你的附加条件,真正的要求是你得做我同居男友。”
司羽非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