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常劢行开始用烧开的水清洗桌上的一套茶具,然后又是洗茶、泡茶、沏茶。
他做这些时,翁智敏一直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他。
常劢行把沏好的茶端到翁智敏面前,他说道,“你是我见过最有耐心的女人。”
“你也是我见过最会故能玄虚的男人。”
“这么说我们是彼此彼此。”
“我才不想跟常先生你彼此彼此。”翁智敏喝了一口茶,“我耐心地坐在这里只是为了能让常先生你快点完成季溪交给你的任务。”
“好吧,那我们言归正转。”常劢行用手指了指茶几上一个方型的烟缸。
“我有一些轻微的强迫症,喜欢自己待的地方物品整洁有序,所以我每次离开这里都会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倒掉,清洗完烟灰缸后再将垃圾带走,但是……”他的目光再次落到烟灰缸上。
翁智敏也把目光投向烟灰缸。
虽然库房里灯光昏暗,休息区又在这间库房的一角,但翁智敏还是看到了那个烟灰缸底部有一些烟灰。
这些烟灰的残留很像是有人用纸巾或是抹布之类的东西将烟灰缸里的烟灰快速地擦试而形成的。
“到你这里来的人没有洗你的烟灰缸,只是擦了一下?”翁智敏想听听常劢行是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常劢行点点头。
“只有这一个证据吗?”翁智敏又问。
常劢行笑了笑,他喝了一口茶水,幽幽地说道,“你们不是还没有查到出现在袁浩家里的那个烟头是怎么留下来的吗?”
翁智敏一惊,原来常劢行带她到这里来是为了这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