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的小姨。
思考了一下,顾夜恒决定什么都不说,因为他现在还不清楚那块信物是以什么方法出现在季溪面前的。
于是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常劢行说的?”
“不是,翁智敏分析出来的,是不是等一下我们去一下候天赐家就知道了。”说话间季溪已经从大楼走到了停车场。
常劢行正坐在车里等她。
季溪连忙对顾夜恒说道,“亲爱的,我暂时不跟你说了,劢行哥在等我,晚上我一起跟你讲。”
说完,她挂了电话。
此时的她,对候天赐刚才不好的态度已经忘记到九霄云外了。
常劢行可能是第一次到候天赐的家里来,他走到客厅就不再往里面走了,示意季溪去浴室帮忙找找。
季溪想常劢行可能是怕浴室里有些不适合他看到的东西,例如候天赐的内衣。
她笑了笑也不勉强,独自进了浴室。
来的时候司羽非说他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符当天因为洗澡取了下来,然后跟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放进了洗衣篮里。
季溪进去的时候洗衣篮是空的,即没有换下来的衣服也没有玉符。
难道是候天赐帮司羽非把衣服洗了?
季溪从浴室出来朝常劢行摇摇头,然后径直走到晾晒房,晾晒架上还真有司羽非的衣服,不仅如此,候天赐的衣服也跟他的晒在一起。
季溪又想起了翁智敏说的那句话:他们有过很亲密的关系。
“所以这些就是细节?”季溪再次看向面前的晾晒架,候天赐的内衣跟司羽非的内衣距离只差十公分。
这种晾晒方式季溪只愿意跟顾夜恒这样,换成其它人,她会觉得十分的尴尬。
果然是能嗅到蛛丝马迹的。
那么?季溪开始思考候天赐在帮司羽非洗衣服时如果看到了他的玉符她会怎么处理?
放回他的房间?
占有欲如果更为强烈一点,她应该会挂到自己的脖子上。
季溪回想刚才跟候天赐见面的情景。
今天候天赐穿了一套水洗色职业套装,脖子上确实戴了一样东西,但那只是她的一条项链,配衣服用的。
“怎么啦,没有吗?”常劢行在客厅问。
季溪从晾晒房出来朝常劢行点点头,“衣服洗了,篮子里没有,晾晒房也没有。”
常劢行的嘴角抿了起来,他往后退了一步开始打量候天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