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依然没有人回应。
常劢行有些焦急了,他按了按门把手,门锁着,他回想了一下跟季溪到候天赐家来时的情景。
候天赐似乎住在二楼,她说季溪翻乱了她的房间,那有可能是有人进去翻乱了她二楼的房间。
想到此,常劢行连忙掏出手机给候天赐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手机里就传来候天赐不太友好的声音。
“你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面对候天赐的不友好,常劢行倒是十分平静,他说道,“我在你家门口。”
没等常劢行把话说完候天赐就来了一句,“怎么,翻乱我卧室的人是你呀!”
这下子常劢行平静不下来了,他毒舌地说道,“你能不能有点脑子,谁没事去翻你的东西。”
候天赐,“……”这天地下能这么无情说出事实真相的人恐怕只有他常劢行了。
是呀,谁没事会去翻她的东西,刚才她朝季溪发脾气又认为是司羽非指使季溪为之,说白了就是想发泄一下自己不良的情绪。
有些白痴!
白痴归白痴,挂了电话后候天赐还是下楼给常劢行开了门。
常劢行进来后也迅速从里面反锁了门,神情略有些紧张。
这时,他的目光落到了候天赐鞋柜上的车钥匙上。
那车钥匙上挂着一个树叶纹的玉饰,这难道是司羽非身上的那块玉符?
常劢行的头“嗡”地一下就炸了。
他跟季溪跑来找了一圈,最后候天赐这个女人把它拿去当了车钥匙的挂饰。
她这是?
常劢行没有多说,他把目光从车钥匙上移到候天赐身上,他问她,“你知不知道刚才有人在你家门外徘徊?”
“谁?”
“袭击司羽非的人。”
“你怎么知道?”
“我出电梯的时候看到他从你住所门口跑到消防通道里。”
候天赐根本不信,她鼻子冷哼一声对常劢行说道,“你少骗我,你又不看见司羽非被人袭击,怎么认出来的?”
“是,我是没有看到,但是他们就是一伙人,而我也不会无聊到跑这么远来骗你?”常劢行耐下性子对候天赐说道,“天赐,你一个人在屋里不太安全,今天晚上睡我哪里吧。”
说着,他伸手抓起鞋柜上的车钥匙,拉着候天赐就要走。
候天赐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冷冷地对他说道,“你能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