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候天赐切了一声。
“男人才是肤浅的生物。”
常劢行完全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一副我们好好谈谈的架式。
他问候天赐,“那什么才是你的极限?”
候天赐用手做了一个长度。
常劢行自然懂她比出的长度代表什么,他的脸没由来地红了一下,心想这个候天赐还真是……难道这就是候家的优越感?
“没人跟你讨论这个。”他佯装恼怒,“你也是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说话没有一点轻重,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你不知道吗?”
“怎么,就许你评论我们,不许我说你们?”
常劢行,“……”
候天赐歪了一下头,“常劢行,没想到你是这么传统的一个男人。”
“不好意思,我从小接受的是儒家教育。”
“那也不好意思,我从小接受的西方文化。”
“行吧,既然你如此西化,那以后就给自己起个备注名字,让那些自知不如的男人知难而退,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也省了你的应酬时间。”
候天赐,“……”常劢行总会变着法子气死人。
不知道他跟那个法医小姐在一起时会不会也这样。
候天赐很好奇。
两个从小在一起的朋友就算住在一起也没有多少的尴尬,候天赐在屋里转了一圈后就坐到客厅一把太师椅上问常劢行,“说说吧,你这次遇到什么大麻烦,怎么把一个法医小姐也连累了。”
“都是常家的陈年旧事,你不会有兴趣的。”
“你说说看,也许我有兴趣呢?”
常劢行摇了摇头,“候天赐,你怎么就听不到我话里的音呢,我这么说自然是不想跟你讲这些陈年往事,因为你知道了反而对你没好处。”
常劢行话音刚落,屋里的灯突然就灭了,不过很快灯又亮了起来。
这一熄一亮把候天赐吓得够呛,她连忙站起来紧张地问,“常劢行,你是不是没交电费?”
常劢行抬头看了一下屋顶上的灯,随后站起来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他那个随身携带的摇控器朝某个地方按了一下。
不一会他的院子外面就传来一声惨叫。
“什么声音?”候天赐连忙奔到他的身边,有些害怕地问。
“你想知道的陈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