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的案子破了,凶手就是挖常劢行家院墙的那个人。
至于做案动机,这名伏法的犯罪嫌疑人称是为了常袁辛三家的那块玉符。
江湖上都知道常袁辛三家手里有一块玉符,这是寄存东西的凭证,而袁辛两家因为常家一直不把玉符拿出来去取物,所以这些寄存的东西还没有被取出来。
既然藏宝阁寄存东西有规定,见物就行,这么巨大的一笔财富为会不铤而走险呢。
这个理由似乎十分充分,而现场也找不到其它有利证据证明这件案子是另有所为。
于是,这案子就这么结了,一并也把翁智敏与司羽非遇袭的事也给结了。
案子之所以这么快“告破”,是因为那帮人最后又一次去了候天赐家,而这一次他们没那么幸运,被刑侦大队的人抓了一个正着。
抓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把候天赐车钥匙上的那块玉符给拿到了手,可谓是人脏俱获。
尘埃落定后常劢行回了一趟名都,他把从候天赐哪里拿来的那块玉符放到常老爷子面前。
常老爷子拿过来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又迎着光看了看。
“我觉得这应该是我们常家的东西。”常劢行对常老爷子讲。
常老爷子点点头,这玉符传下来他是见过的,他不仅见过以前这东西还一直都是他保管,所以他能肯定这块玉符就是当年被季如春拿走的那块。
“怎么会在一个陌生人手里?”常老爷子问常劢行。
常劢行自然知道常老爷子这句问话里想要知道的并不是这块玉符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人手里,他是想要知道的是这个陌生人跟季如春有没有关系。
“我去查了这个叫司羽非的小伙,他其实是一个私生子,父亲曾经也是一个唱歌的,名字叫韩奇未,八九十年代很火的一个艺人。”
“这块玉符据说是他从他父亲哪里得到的。”
常老爷子问,“那你有没有调查一下这个叫韩奇未的人?”
“嗯,我找人调查了,这个韩奇未成名之前居无定所,全国各地地跑所以他跟季如春奶奶认不认识,有没有关系无法得知。”
“不过,”常劢行停顿了一下,“这个韩奇未二十七年前在安城生活了一段时间。”
常老爷子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
“二十七年前,在安城?”
“是的。”
“这么说他有可能是季溪的生父!”常老爷子就意识到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