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字识全,就已不错了。
而吟诗作赋,又没有半点取巧可能,没有丰富的知识为底蕴,哪怕你想破脑袋亦是无用,所以孰强孰弱,根本就没有丝毫悬念。
这次就连李元吉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要论吟诗作赋他也比不上柴绍。
咣当!
周楚却是将酒碗都掉在了桌上,强制压下心中的激动问道:“柴驸马当真要和在下比作诗?”
天哪,他刚才还在盘算怎么引诱这家伙与他比诗,谁曾想这家伙竟然主动开口。
这可是在唐初呀!
李白杜甫都还未出生,和他比作诗,那不是作诗,那是作死呀!
“当然,周县男与我相比,年幼不少,缺乏阅历,若就这般比斗,难免有人说我胜之不武,这样吧,周县男可以向在场的所有人求助,且不限时间,而我则在一炷香之内作出如何?”
柴绍这话一出,让在场的所有土鳖脸色都有些难看,却又无可奈何,虽然狂妄之极,可谁叫人家有狂妄的资本呢,不由得都看向了齐王李元吉。
李元吉也是暗恨不己,恨不得掏出巨斧,将桌子劈的稀巴烂,娘的,好好的美酒不喝,美女不玩,偏要作诗,这吟诗作赋也是他们能玩的吗?
“不必,在下虽才疏学浅,不比柴驸马自小就博览群书,但一首诗还是能做出的,也无需一炷香。”
周楚赶紧摆手,脸上的奸笑都快溢出来了。
“哦,呵呵,那本驸马倒是要拭目以待!”柴绍冷笑一声,这小子的底细他早就摸透了,既没有拜过什么名师,周家也非败落的士族。
哪怕这阵子秀宁将掌握的知识倾囊相授,他也来不及学习吸收,何况秀宁还自小就喜欢读兵书战策。
周楚提起酒坛就猛灌了一口,只是稍微一回忆,就将李白那首被无数同行用烂了的将进酒一口气念了出来,然后盯着柴绍阴笑连连。
哐当!
这次是柴绍的酒碗,掉在了桌上,一副跟见了鬼似的,其他人则都还在低头回味周楚刚才的诗句,显然文化底蕴不够,还在极力消化。
“好!好诗,没想到周县男还作的一手好诗,此诗当饮千杯!”
还是李元吉最先反应过来,拍着桌子大吼道,然后就是抱着酒坛猛灌。
众人见他都这般说了,也是纷纷跟着夸赞不已,至于好与不好,一时还当真品鉴不出来。
场中估计也就柴绍能真正品鉴出来,恐怕连周楚自己都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