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小弟就实话跟你说吧,这司马我是真不想干,你若不放我回去,别说交出大印,今后小弟就睡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办。”
周楚说完就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身上。
不是他周某人硬要耍赖。
而是这位平阳公主先耍赖。
明摆着想将所有的杂事都扔到他头上,自己乐得轻松,他却整日要累死累活。
干得好最多让他抱一抱,干的不好说不定还得挨军棍,这种蠢事他岂会干?
“好!那你就睡在这里,本公主去外间睡好了,不过这司马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说着就欲转身离去,显然宁愿将床上给他,也不打算妥协。
周楚见她这般干脆果决,却是傻眼了,赶紧将被子踢开,翻身坐起:“好吧,不过公主你也知道,春耕在即,房屋修建也刻不容缓,小弟请假回去总行了吧?”
“这倒是合情合理,那就准你七日的假!”
李秀宁见他没有再嚷着不干,也是松了口气,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得提醒贤弟,若是逾期不归,可别怪我军法从事,那天你也瞧见了,哪怕是齐王也不例外,到时可别怪我不讲前面!”
“这是自然,军法无情嘛!”
周楚摆摆手,然后从怀中掏出大印放在了床沿上,决定先溜掉再说。
李秀宁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拿起大印。
周楚却顺势再次将她拉入怀中,相比起刚才的蛮干,这次则要斯文多了。
接触了这么久,他早已清楚这位享誉天下的平阳公主看似成熟稳重,实则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感情小白,根本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若是他不主动一些,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抱得美人归。
“贤弟,能告诉我,你为何不愿做这司马?”
李秀宁这次并没有挣扎,而是望着周楚小声问道。
“司马又非驸马,有什么好做的?”周楚白了她一眼,其实是他怕整日待在营中,万一哪天柴绍被刺激的精神错乱,直接提刀捅他。
李秀宁却是不知他心中想法,闻言双颊一片滚烫,低垂着头,一时竟沉默了下来。
周楚也知道,这妞心高气傲,脸皮却很薄,再逗弄下去,怕不是连抱都不让抱了,所以也没在逗她。
而随着一车车粮食,一贯贯铜钱运往大营,钱家是在也不敢抱着做士族勋贵的幻想了,毫不犹豫就倒向了王氏父子。
刘家则是依然选择静观其变,面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