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洛司务,记得誉写那几卷的内容,不要遗漏了。”
乘云转过身,便看到眼前出现一个满脸写着正经的青年男子,他举手投足之间只有四个字,那就是一板一眼。
说实话,这人看着和洛淮的处事风格有些相似,不过这位青年男子是认真严谨,而洛淮则多了几分清冷,除此之外,倒是如出一辙。
洛淮行了一礼,严肃的回答:见过萧主事,属下定认真完成。"
见到那人走了,乘云便好奇的问道:“这位就是带着你的主事萧大人?”
洛淮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走到路的尽头,两个人便一左一右,回到了原先所在的地方。乘云又像之前一样坐回了自己的椅子,开始认真的抄着那摞厚厚的卷宗。
这无疑是个枯燥的过程,但繁琐的程度和读书也差不多,所以并不会让人觉得难以忍受。沉浸在其中,时光倒流逝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晚上。
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回了家,但是乘云依然坐在这里认真地誊写。苏主事给她十日的时间,但她觉得每一件事情都不宜拖得太迟,便想着留下三日的空余。
反正这里可以一直待着,还不如整个晚上都不回去。只是洛淮还在,得和他说清楚。
想到这里,乘云便去了祠祭司。
可是刚到门口,她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敲了敲门,就听到一个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
她捏手捏脚的走了进去,却看到在台阶之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洛淮,满脸通红,就连抱着酒坛子的手都在发颤。而他的身边则坐着另外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正在灌着一壶酒,却面不改色。
这青年生得正气凛然,偏偏整个人却显出一种潇洒不羁的感觉,尤其是那一身白衣套在身上,就好像江湖人士,全然不符合礼部严肃的氛围。
见到眼前的人在打量自己,这青年豪爽的笑了笑:“这位小兄弟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句话,洛淮大着舌头,吐字很不清晰的说:“阮郎中,这位是属下的朋友,嵇乘云,嵇…司务!”
他整个人都因为酒的作用而在颤抖,鼻尖染上了一层薄红,显得有些莫名的可爱。
阮郎中…这位就是祀祭司正五品的官员,阮离?
可既然这人能到如此的位置,应该至少会守礼部的规矩,绝不会饮酒,但怎么?
也许是看出了她心中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