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几分危险。
只是若他真的知道了,那就只能用怀柔政策,或者直接杀之,但洛淮如今没有能力,即便是说出这样的话,也只会被别人认为是傻子,没什么真的影响。
自己不见得是好人,但也不想做坏人,更不想杀不该死的人。左右如今他也构不成威胁,再等等又何妨?
或许是因为心中有些紧张,浑身都难受反倒感觉止住了。开始的时候只是头疼,即便闭着眼都好像看到眼前冒着星星,后面就变成了全身都在疼,而且不停地出汗,把整个被子都浸湿了。
她不敢掀开被子,生怕自己着凉,就只能忍受着自己的全身都被湿乎乎的被子包裹,这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身上的物件像有千斤重,却怎么都摆不脱。
翻来覆去了很久,她都睡不着。想要伸手取水喝,但一方面水应该也凉了,另一方面距离有些远,外面太冷,恐怕又会让病加重。
她便只好忍住灼烧着的喉咙,努力的让自己静下心。
但越是想静心,就越是静不下。她努力的想象自己梦中情人抱住自己,那人的身子冷冷的,让她觉得很舒服。
这个人是谁呢?好吧,是她自己。她双手反抱住自己,模仿着有别人在时的模样,即便是这种虚假的温暖,也使她觉得舒服了很多。
折腾了一整夜,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睡去。
她做了一个又一个梦,每个梦都是童年时期经历过的事情,父亲和母亲的怒容仿佛还近在眼前,不成器的哥哥依然在喝酒吃肉,即便是在梦里,自己还是那个处于恐惧之中的女孩子。
幸亏逃得快,不然就和她们一个下场了。当然,这还要感谢那个不成器的哥哥,若不是他,自己又怎能走到今天?
一个女子以男子的身份行走自然是很艰难的,就像如今,她平日里出恭就是最大的麻烦。原本打算带个盆在墙角偷偷解决,却意外的发现礼部的茅坑居然有隔板。
不过那些男人解手的时候竟然不用蹲下,但自己需要,于是就只能挑没有人的时候,但偶尔撞到一个人,就推说自己肚子不舒服。
纵使如此,她每次出恭的时候还是胆战心惊,以至于连水都不敢多喝。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成天到晚都在上火,嘴里还起了不少泡。
况且还会赶上月事,这个月还没有来,但应该也是这两天了,到了那个时候,整整一日月事带都得粘在身上,尤其是如今快到夏日,一日比一日炎热,到了那个时候,都不知道得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