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吧。”
我和吴明涛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不过说实在的,我还挺意外的,打了个架处罚竟然只是扫扫地?我还以为要写个几千字检讨记个过什么的,早知道处罚那么轻,中学时我就多打几架。
“陆极。”曾老师在背后叫住了我。
“嗯?”我回头,曾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走到我身前,对我说道“把头发梳梳再去上课。”
“哦。”我接过了梳子。
走到办公室的楼梯口,我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吴明涛看着我,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演技那么好,你信不信我告诉老师!”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说实话,上高中后就没听过这么幼稚的话了,我看着他,仿佛看着三岁的小孩子,“你去啊,大不了我两一起记过,我成绩好,不在乎,没准过这个学期就能将这个过给补掉。”
“切!你给我等着!”他不屑一顾地看了我一眼,就像当年他看我的眼神一样,不过现在我也懒得看他,直接折回楼梯口的卫生间去梳头发。
我走到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初中的我真的很普通,眉毛淡淡的,因此看着人也没有精神,和所有那个年纪懂规矩的女孩一样,我梳着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马尾辫,听着妈妈的话,觉得露出大额头的发型也挺好看的。
我梳好头发,再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还是默默决定去剪一个刘海,不然真的太丑了。
走出办公楼,来到教学楼下,和很多十八线小城市的初中一样,我初中的教学楼是一栋半旧的楼房,我妈妈当年上初中的时候就是在这栋教学楼上的课,据说这栋教学楼有三十多年的历史,即使后来为了让他美观一点,学校特意重新刷了一遍墙,又贴了崭新的瓷砖,还是掩盖不了它破败的迹象,后来我上了大学,听家里人说,后来这栋教学楼被政府定为了危房,学校就整体搬迁了,我后来连缅怀过去历史的地方都没有了。即使这段惨淡的历史并不值得回忆。
我走在教学楼的走廊上,教学楼前种了好几颗榕树,榕树的叶子油亮油亮的,南方的夏天天黑得晚,如今已经七点多了,太阳还落在半山腰上,夕阳的余晖照在油亮的叶子上,反射着太阳金色的光,很是漂亮,以至于后来在我的眼里,初中时代就只剩下了兰欢,泛着金光的榕树,还有无尽的冷清与孤独。
走进教室,班里的人正在上晚自习,一见我进来,齐刷刷的抬头看向我,我甚至在这些人的眼里看到了崇拜。
我扫了扫班里的位置,我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