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微眯,不怒自威。
我也是复杂的瞄了一眼自己仅仅待了估计连五分钟都不到的躯壳,用常人难以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太傅,我知道错了。”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看在自己这么老实的份上,对方应该不会太过为难我,我侥幸的想。
太傅冷哼一声,又把冷冷的目光转向已经死去的我的原躯壳,我脸烧的滚烫,本能的不想让人看到之前的我的这副惨样,所以下意识的想要拉太傅下山:“太傅,咱们走吧。”
太傅冷哼出声,一甩袖子,我连他的袖边都没拉到就见他还在对‘我’说:“你若是愿意躺,那就躺到天黑好了!走!”
‘行了,你别说了,赶紧走吧,再说我又想自杀了。’
我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碎碎念着。
好在他也不是什么难缠的人,放完狠话之后干脆的转身就走不过,却没有下山,反而要去找其他几个跑掉的小兔崽子们。
我很无可奈何,对现状一头雾水,也只能跟在他的后面让他摆布。
好歹他还算体谅人,走了没一半,就让我独自下山,我开心的不得了,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私人空间来捋一捋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所以轻快的应了声是,然后拎着裙摆,朝山下跑去。
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跑动的时候总觉得胸前坠坠的,有些难受。
难道是因为之前是捅在胸口的原因,所以重生之后,疼痛转移到现在这个躯壳上了?
我用手摸着自己胸口,想要找出疼痛的来源,却摸到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嗯?这是什么东西?嗯?胸……等等,貌似我之前捅死自己的时候,在我对面躺着的人是个女的?!!!
当时我脚下一个没踩稳,左脚半右脚直挺挺的就摔在地上,疼得我那是一个龇牙咧嘴,那是一个头晕眼花。
可我哪有时间这些有的没的,呲溜一下站起来,两只手不断的在胸前揉捏,想要确定某些事。
不是我猥琐下流,哪怕我是男人,会对女人的胸部有所遐想,可你见过哪一个男人会对自己的小老二感兴趣的?
在确定了胸前的两坨,虽然不大但却软乎乎的东西是胸之后,我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挺挺的又昏倒了……
这一次,我倒希望自己是真的死了,而不用醒来面对自己变成了女人的事实。
可惜我的祈祷好像并没有用,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关键是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