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天娜既想离去又想留下,进退两难中。
“天娜,你再陪我一会,我下午就走了,从香港搭乘飞机去墨尔本。”
贺凡的这番话让张天娜触及不妨。
“你要去墨尔本?是工作吗?”
“是的,裘先生在那边收购了几个农庄和酒庄,让我带些资料过去一趟。”
“那边收购完呢?谁在那里管理?”
“我现在也不知道,裘总没说,收购完,也许是我,也许是他自己。”
“这么说,你可能短期就要留在澳洲了,为什么昨晚吃饭的时候,你不告诉我?”
张天娜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相信的问,她也在怪他为何到现在才说?
“天娜,我不想你伤心,而且我想,我可能很快就会回来,我只是去给裘总送文件。”
“裘先生不是在深圳吗?什么时候去的墨尔本?”
张天娜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裘先生了,一直以为他在深圳,上个月他们通话时他也没说。裘先生听张天娜说要休假,立刻推荐她去南京玩,还让贺凡负责接待她。
“裘总7月就走了,深圳以及江苏公司的事情都留给我处理,现在基本处理完了,深圳公司也易手了,我要带上所有资料去澳洲跟他汇报。”
“原来是这样,裘先生是不是早就移民了吗?”张天娜追问,突然间她预料到自己的这一夜爱情有点不祥。
“是的,他在2008年就拿了澳洲的绿卡。”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张天娜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我,也许很快,也许要待一段时间,帮助他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别人他信不过,我毕竟是他远方表弟。”
贺凡确实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回?他只是裘先生公司的员工,外加远房亲戚关系,就是因为亲戚的这一层关系,才让裘先生相信他,留下公司一切事务交给他这个法律专业的人来处理。
下午,贺凡给张天娜发完一条短信,就过关去了对岸的香港机场,自此开始,他仿佛消失了一样。
2016年5月,张天娜再次见到已经决定从澳洲回国发展的裘先生,她几次都想开口,打听贺凡的消息,但终究忍住没问。也许裘先生根本不知道她跟贺凡之间发生过什么。
贺凡匆匆离去后,留下张天娜一个人在无穷的黑夜里,回味那一晚上的爱情。她确信那晚其实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很快这个梦就被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