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子,没想到你居然和妖女是一伙的,今儿这事没完,就算闹到主薄那也要给我个说法!”
薛丞额上青筋冒了冒,握着刀柄的手蠢蠢欲动,想要一砍为快。
“是要给个说法。”中年男人站在阳光下,负手而立,从容沉稳:“我朝刑罚,诬陷百姓,杖五十,徒四年。诬陷朝廷官员,杖二百,徒十五年。请问这位兄台,是官还是民?”
箫祁手中刀锋未收,目光森寒冷厉紧锁着顾老头。
顾老头冷笑:“他?他不过是个野蛮屠夫而已,算哪门子官?”
近在咫尺的刀锋寒气逼人,想到多少人葬送在这柄刀下,他背后冒出一层寒气,寒毛直竖,但他会怕了箫祁?这个时候怂,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薛丞冷睨了他一眼后,还刀入鞘,从怀中拿出一张文书,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高声道:
“主薄认命箫祁为衙内捕头,今日我专门带来了文书,即日起,箫兄弟就是我们衙门的人。”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震住了在场的众人。
无视众人的震惊,他将文书递给箫祁:
“本来想等你这边完事了,咱们到家里说,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就在此说了。主薄看中你功夫好,想让你负责衙内的安全,你意下如何?”
峰回路转。
苏向暖笑的嘴都快咧到后耳根了,还有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