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天的嘘寒问暖。”
“三天后,那对夫妻不再关心小男孩,甚至要求他每天在家必须砍柴做饭洗衣,上工必须完成十个工分才能回家睡觉,他不能上桌吃饭,也没有肉和糖吃。”
“小男孩接受不了,跑去找大队长主持公道,可大队长和村里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受打击太大,不想接受别人的示好,因为前几天那对夫妻对小男孩就跟亲生的一样疼,全村人都见过。”
“后来小男孩又去找了几次,他的爸爸妈妈教过他要懂得感恩,但是遇到不公平也要讲道理,可无论他怎么讲,村里就是没有人信他,甚至大家都明里暗里讽刺小男孩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讲到这里,贺忱的语气依旧很平静,就像故事的小男孩一样,他也死心了,放弃了。
叶蔓蔓正想安慰,贺忱的脸上却微微浮起笑容。
“小男孩放弃了,不再执着这件事情,他打算离开那个不能称作是家的那个家,就在他带着自己的包袱离开的那天,他遇上了一个在桃树上摘桃子的小女孩。”
“小女孩长得很好看,身上有很多淤青,像是被人掐过,但她没有哭,吃桃子吃得特别开心,就是因为个子太矮了不敢从树上下来。”
“男孩已经十四岁了,个子窜的很快,很轻松就把小女孩救了下来,后来他们在山上一起待了好几天,男孩喜欢上了古灵精怪又开朗自信的小女孩,打算跟她一起逃离这个村子,可是就在最后一天下大雨,小女孩发高烧了。”
“男孩只能放弃,把小女孩送回了她家,他本想等小女孩醒了之后再带她走,可小女孩高烧过去之后就不记得他了。”
“男孩与小女孩约定了一起离开,长大了要结婚,一起像爸爸妈妈那样幸福的生活一辈子,可是小女孩不记得他了。”
贺忱停顿了一下,转而看着叶蔓蔓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复杂,就像是在无声的哭泣,又像是在从她的眼里探索着什么,表情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叶蔓蔓觉得这个故事的发展很是狗血,但她确实丈二摸不着头脑,更看不懂贺忱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
她的眼神里只有疑惑和茫然。
贺忱见状,便没有再那么看着她,继续说道。
“男孩不相信小女孩永远想不起来他和他们的约定,他没有选择独自离开,而是留在了那个不像家的家里,默默的关注着小女孩,希望她哪一天能想起来自己。”
“小女孩的情况也很惨,也许是被欺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