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狗在水里刨水一样四肢疯狂挣扎。
见他脸都成猪肝色了,贺忱也不想惹出事,便阴沉着脸松了手。
“滚一边去。”
“不要再来烦她。”
贺忱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贺忱了,现在他有信心可以给叶蔓蔓好的生活,会越来越好,叶蔓蔓也与他互相通了心意,这给了他无穷的勇气。
曾经那个让他自卑到捏紧衣角的男人在现在的贺忱面前,怎么看也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是的软脚虾。
谢风眠除了有个有钱的爹,啥也不是。
贺忱对谢风眠的敌意一直都很强,只是以前压抑着不敢表现出来吓到叶蔓蔓,现在他可是完全不怕了。
刚刚才说过要当叶蔓蔓一个人的保镖,那自然是不能让这种人骚扰到她。
必须赶走!
贺忱的眼神不善,威胁人时气势更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狠厉和恐怖。
仿佛被他这么盯着时自己就是那被老虎盯上的猎物,强大的压迫感犹如实质,愣是让谢风眠一时没敢吱声。
当然,谢风眠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方才缺氧半天,现在就光顾着大口的呼吸了。
等贺忱重新落座并把他倒出来的水泼掉,换上新杯子重新倒上水,谢风眠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叶蔓蔓和许多人面前出了大丑。
这国营饭店虽然吃饭的人不多,但零星也有几桌,现在还正好是饭点。
而且他们刚刚动静那么大,贺忱突然之间爆发出来的气势又那么骇人,不少人都在桌子旁边偷偷议论,就连窗口的饭店师傅都看到了这一场笑话。
哪怕不去看别人是怎么议论自己的,谢风眠也能猜得到那些人一定是在偷偷笑他。
丢脸丢到家了!
谢风眠觉得这饭店完全待不下去了,正想离开,他又猛然想到自己还请了程鸳吃饭。
差点把唯一可以替代叶蔓蔓又好得手的女人给忘了,谢风眠稍作思索,也不跟贺忱硬碰硬,假装的就像是没发生啥一样,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扭头看向程鸳。
“程”
程鸳目瞪口呆的看完全部过程,面对狼狈不堪的谢风眠,她尴尬一笑,迅速起身。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些事情。”
“饭钱我放在这里了。”
“我先走了。”
她逃也似的走了,走路都不像是平常那样慢条斯理了,像是小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