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开始就抑郁了么?也有人说这种病会遗传,这个说法我信,从我记事起,我母亲就重度的失眠,经常看着她难以入睡,唉声叹气,翻来覆去,这算是母亲给我的“财富”?如今快十年的时间了,也被这失眠症折磨了近十年,可以说,很久很久没有美美的香香的睡上一觉。而此时此刻,慵懒的靠着花纹虎软绵绵的身上,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就像躺在摇篮里一样,荡的我安稳又舒服,就像小的时候,就是鼻子怎么痒痒的,什么鬼东西在叨扰我的鼻子,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用手蹭了蹭;怎们又来叨扰我的鼻子,还没完没了了?我带着起床气睁开了眼睛,砰的一下坐了起来:“死兔子,我就知道是你!”兔子拿着一根干草,在地上笑的前仰后合。我怒不可遏,揪起他那两只耳朵,站了起来,他悬在了半空中,倒腾着他的小短腿,不停的哎呦:“你这丫头不知好歹,太阳都晒屁股啦!我好心叫你起床。”我刚要说话,只见他两只脏兮兮的小爪子朝我的脸扑了过来,一顿乱抹,慌乱中我再一次将他甩了出去,伴着他咕咚一声的落地声,我大喊:“你疯了,死兔子精!”
我不停的擦拭着兔子精抹在我脸上的泥土,嫌弃的要命;水蛇精试图保护我,指着摔倒在地的兔子精;花纹虎带着哈欠走到了我的跟前:“孩子,他是在帮你,别擦了,擦了就白抹了!”听了花纹虎的话,我很是不解,略带着埋怨着说:“花纹虎,你怎么也帮着他一起戏弄我呢!”兔子精扑了扑身上的尘土,扶着他软绵绵的腰,看了看水蛇精说:“一会出去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帮你了,不跟你这丫头废话了。”转身他就走了,花纹虎紧随其后,踏着懒洋洋的步伐跟了出去;水蛇精转身移到了我的旁边,我看了看他,无奈的说:“算了,反正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地方洗脸,走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好像不再惧怕花纹虎,而兔子精也仿佛没那么讨厌了。
“喂,你们等等我!”我追上了他们。
“嘘!”兔子精瞪大了双眼,手指头在嘴上比划着。
我不解其意,但也没问,抬头一看:阳光下的断壁残垣更加清晰了,一眼望去,没有什么看上去完整的房子,这里也并不是什么城镇乡村,没有商户,没有大街小巷里的繁华热闹,也没有乡村里的安逸美好,地面上坑洼不平,沙土飞扬,空气中除了沙土,就是那股子腐烂的味道,尽管此时此刻,我置身于阳光下,但依然看不见“光明”。虽然在这个梦境里,动物会说话,我已经习以为常,但眼前这些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似兽非兽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