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东西都烧了,也不给你们留下一丁点。”
柳老太算计着物件的价值,最终选择暂时不抢柳芽拿出来的东西,但不代表她就放弃了。
柳芽冰冷的视线落在柳树森身上,沉声道:“我知道大伯有私房钱,我小妹的伤需要的医药费,我会问柳大伯结算清楚。”
“是她先咬我的,我又不是有意的。”柳树森底气不足。
“那可是巧了,我这把刀想喝血,一会柳大伯你可别乱动,也别怪我没控制了这把刀。”
将柳王氏母女搬到被子上之后,柳芽起身朝柳树森走去。
“你想干啥?我可是你亲大伯。”柳树森害怕的往后退。
“刚才已经断亲了。”柳芽反驳。
“那也改变不了血缘关系,你杀我就得赔命。”
柳树森脚下一滑,肥胖的身子砰的摔坐在地上,疼的他差点哭出声来。
“柳大伯不觉得这话很好笑吗?”
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树森,柳芽冷声道:“银子准备好了,少一文钱,我就在你闺女脸上划一刀,直到两清为止。柳大伯不心疼闺女,也不愿意白养活两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吧?”
透着寒意的目光扫过躲在柳白氏身后的那姐妹俩,柳芽心中的冷意又浓了几分。
曾经的堂姐妹,对他们三房的姐妹可不曾有过姐妹情分,不知害她们挨打多少次。
就在刚刚柳芽抱着柳苗出来的时候,柳条还骂了句‘丑八怪,活该!’的话。
丑八怪吗?
她柳芽的妹妹绝不会留疤,而柳条姐妹即便没有疤痕,也是一辈子的丑八怪。
“娘,救命!”
柳条小脸苍白的抱住柳白氏的腰,她一点也不怀疑柳芽真的会毁了她的脸,那还怎么嫁人?
“柳芽,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你们娘几个总不能一直住在这吧?”柳村长犯难。
如今柳王氏是新寡,几个孩子都是女娃,住到谁家都不方便。
更何况柳王氏就快生了,住谁家里头都晦气,又有柳老太说他们是扫把星……
“村长爷爷,我记得村尾有个看地的窝棚,能不能让我们先落脚?我保证在秋收之前搬出去,绝不会耽误大家伙的事。”
在柳老太闹事的时候,柳芽就已经想好退路,那窝棚也是他们母女如今最好的落脚点。
越是可怜,越能让人同情他们,日后和老宅再动干戈,也不会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