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实质性的伤害我吗?”
柳芽抬头,疑惑的问道:“难道我该恨的不是仇人吗?不过一般我是有仇就报了,恨人太累。至于权贵,没有人的财富和权力是凭空得来的,有什么权力去指责他们的对错?”
“且我从不认为一再的良善是对的,人想要活下去,有时候总会违背自己的本意。只是凡事有个底线,过了那个度,迟早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柳芽继续整理药材,将方才没处理好的地方清理干净,再重新装到背篓中,回家后直接按照药材的属性分别炮制便可。
男子沉默不语,他本来只是想问问柳芽对浪费粮食的看法,却不想话题聊的有些偏。
看着柳芽熟练的处理药材,男子无声嗤笑。
他是孤独的太久了吗?竟然在和一个农女聊天,简直是滑稽。
柳芽很忙,忙的没空去理会村里人如何看待她能接到酒楼的差事,更不知道那些羡慕嫉妒的话语,以及老宅人又要打起的算盘。
“柳芽姑娘,你这都存了好几缸的料了,咋不让我们都拉走呢?”
来拉货的伙计是个聪明人,有些话只和柳芽单独说。
“都拉走也行,反正还是按照一天一百斤的数量,正好也省的我这占地方。你们东家可是知道的,我过几日要出趟远门,家里头可没人会做。”
柳芽说完,也认真的思考这个建议,一次性都拉走大家都省事。
“你回去后问问你们东家,要是有地方放的话,最好能都拉走。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来拉东西也不方便。”
按照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除了柳王氏肚子里的那个小不点,这院子里的人都得避讳着外男。
看着关紧房门的两间屋子,柳芽幽幽的叹息一声,日后家里头的事除了自己扛着,是指望不上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