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能,你可会费心保我性命?”
冷面男似是玩笑的口吻,只是语气却是习惯性的冰冷。
若此刻柳芽不是将冷面男当做病患对待,定会发现他眼中的期翼并非是珍爱生命的那种。
“我一不是大夫,二不是神。”柳芽无情的道。
凝视柳芽片刻后,冷面男闭上眼睛,平静的道:“开始吧。”
专注于为冷面男处理伤口的柳芽并未发现冷面男的异常,事实上冷面男的情绪几乎不会有波动,很少有人能察觉出他的变化。
在脑海里描绘了几种手术方案后,柳芽才开始动手。
因冷面男不习惯被用麻药,柳芽只能尽可能的在动手的时候保证快准狠,避免他多遭罪。
如此持续了半个时辰的手术,有惊无险的完成后,柳芽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发际线的位置也都是汗珠儿。
作为伤患,冷面男无声的兼职助手,虽不能帮忙手术,但给柳芽擦汗的动作由他一人完成。
“记住我之前的交代,千万不要撕裂伤口,否则只会让愈合期成倍的放慢,并且会对你的身体有极大的损害。”
缝合好清理的伤口,柳芽皱眉道:“看你伤口恢复的情况,再定拆线的日子,这几日我会叮嘱下人注意你的饮食。”
“我只吃你做的饭。”
不等柳芽拒绝,冷面男又道:“你买的下人不清楚底细,我不放心。”
“如果我有空的话,会负责你的一日三餐,酬劳另算。”
拿回冷面男手中的布巾,柳芽连同手术中染过血的棉花等一并装好,准备回头就清理干净,决不能留下痕迹。
冷面男早就习惯了柳芽索要酬劳的方式,对此没有任何的意见。
忙碌了一晚上,考虑到冷面男的身体状况,柳芽还是去厨房准备做些简单的吃食,她自己也急需要补充体力。
但到了厨房,柳芽却见到齐春花正坐在里头打盹,一锅热水还冒着热气。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柳芽淡淡的问着,将手中的包裹丢入灶膛之中。
冷面男的到来没法隐藏,但柳芽不希望有人知道他受伤的事。
毕竟冷面男的伤不是寻常的伤,柳芽不想招惹她无力招架的敌人,给全家人都带来祸事。
“我娘说姑娘回来了,让我烧锅热水给姑娘洗漱,不晓得姑娘用不用,我就在这里等着。”
齐春花说完打了个呵欠,询问道:“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