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刚才堵住柳芽嘴的举动,冷面男下意识的握紧在身后的手,那柔软和温度让他血液流速加快,心跳亦不受控制。
“你不是想赖账吧?才二百两银子而已。”
见冷面男不做回应,柳芽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自己要的银子数目太多了。
“记账。”
看着柳芽为银子的事费神,冷面男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便拎起行囊离去。
欠债,有时候也是一种联络方式,并且能让债主记住歉银子的人,何乐而不为?
“喂,我的银子!”
柳芽气的直跺脚,可眼看着冷面男几个纵身消失在夜幕之中,也无可奈何。
伤患已经离开,药种的事情也办妥,柳芽次日便踏上回家的路,却不知道家里又有一件让她心烦的事已然发生。
和陈老爷等人告辞之后,柳芽交代了齐家人一番便离开了,但在离开之前并未再见过冷面男。
单独雇了一辆车装药材种子,以及自己做的车子里也存放了不少种子,足够自家的药田使用。
而路上折腾了小两天,还在镇子上住了一晚上的柳芽,怎么也不会想到刚回到家,还不等让人卸货,便有村民们拿着箩筐来要药种。
“全都给安静,谁敢拿一粒种子,我就去官府告他!”
柳芽阻拦不成,怒喊出声。
村民们这才发现柳芽的存在似的,却对柳芽不满道:“柳芽你这是做啥?可是族里说你娘同意给我们药种的,要问也该问你娘去。”
“就是,赚来钱就忘了乡亲,你这丫头可不兴这样的。”
一群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还去拉扯赶车的车夫,惊的马儿在不安的嘶鸣着。
柳芽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村民不会在他们家说这样的谎话。
忍着将人都赶出去的怒火,柳芽高声道:“我不管你们说的是啥事,但三房当家作主的是我柳芽,在我没允许前你们谁拿我家的药种就是犯法。”
“请你们先离开,具体的事情等我弄清楚了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柳芽的话让已经进了车厢的妇人犹豫起来,都知道柳芽泼辣,真的告到官府他们也不见得就是有理。
有人眼珠子乱转,冲着柳王氏的屋里喊道:“柳王氏你快出来啊,和你家柳芽把事说明白了总不能让大家伙白跑一趟吧?”
“对,柳王氏你再不出来,咱们可进去拽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