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小年纪,是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靳北疆冷声开口,怕柳芽会继续说下去,他可是听不下去了。
“我是大夫,对人体的构造自然要了解的。”柳芽不大自在的道。
虽然柳芽说病不讳医,可是他还不曾真正的为男人做专项检查,当然也会觉得尴尬。
但柳芽想成为一名好大夫,有些事必然会遇到,必须得学会从容面对,否则病人岂不是更加放不开?
“那你便检查吧,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伤了那里。”
靳北疆撩起衣袍,语气依旧寒冷,眼底深处却又几分的促狭之意。
柳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怒道:“疆公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是大夫,可不是你后院里那些女人,不是你能调戏的。”
“我后院里没有女人。”靳北疆补充道:“府中丫头,也从不准接近我的院落,只有洒扫的婆子。”
“和我说这些干啥?”没准是龙阳癖!
柳芽在心里黑了靳北疆一句,这话却是不敢说出口的,免得靳北疆要报复她。
“叫我疆。”靳北疆坐直了身子,这个角度倒是能微微仰视柳芽。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要靳北疆长臂一捞,便能将经常闯入他思绪里的小丫头拥入怀中。
“嗄?”柳芽一时没能会意。
“或者疆哥哥,北疆也可。”靳北疆又道。
“疆公子要是没事,我还要去给病人治病,恕不奉陪了。”
迎视着靳北疆那双认真的眸子,柳芽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似乎不由自主的想被靳北疆眼眸中的漩涡吸引。
这种感觉让柳芽无所适从,只想逃离这里。
“子安、肖竹哥、齐大哥,你对别的男子的称呼,似乎更亲近一些。”靳北疆绝不承认他酸了。
“所以,你想要我对你亲近一些?”柳芽惊讶,跟不上靳北疆的思路。
“不可?”靳北疆反问。
“我连你的身份和姓名都不知道,你不觉得现在的距离才最好吗?”柳芽说着,心里有几分堵得慌。
他们看似很熟,可那是靳北疆单方面的。
“你想知道,我知无不言。”靳北疆起身,与柳芽只有半臂的距离,俯首望着神色复杂的柳芽。
“别!”
柳芽下意识的抬起手,食指抵在靳北疆的唇瓣上,那微凉的触感像是针刺一般的传入柳芽的指尖,流入她的血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