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心?
冷漠的扫了皇帝一眼,靳北疆整理一下衣袍,举手投足间尊贵无双。
“皇爷爷授本王君王之道,爱重本王如同父王。若知道本王连母妃的嫁妆都用来供养边疆军队,所得亲王俸禄不够每年服用解毒药的银子,想来入梦与皇帝也是情理之中。”
缓缓起身,朝皇帝的方向颔首算是全了君臣之礼,靳北疆沉声道:“本王不胜酒力,想连夜去护国寺为皇爷爷诵经,恳求皇爷爷原谅不孝儿孙,早日得以安息。”
垂眸的瞬间,靳北疆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敢用先帝和先太子来做筏子,老皇帝当真是活腻歪了,当他靳北疆的脾性好到可以由着他拿捏?
拂袖而去,靳北疆根本不等皇帝是否允许,他一向我行我素,官员们早已习惯。
可靳北疆的话却是狠狠的打了皇帝的脸,满朝文武就算有相信皇帝没朝靳北疆下过黑手的,这会也得认为他对先太子遗孤保护的不够周全。
尤其是军需一事,乃是朝廷必须保证的物资,怎么能逼得贤王殿下动用先太子妃的遗物呢?
“皇上,臣有本启奏!”
祁太傅一个眼神扫过,自有门生官员出头办事。
皇帝脸色难看,宫宴上不谈公事,何况开口的还是靳北疆派系的官员。
“李大人,这乃是宫宴,有何事也该等到明日早朝,扰了皇上的雅兴可不是为臣之道。”皇帝派系立即有人出来应声。
太子和二皇子难得默契一次,竟然都没有作声,不知想要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此言差矣,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因一时享乐而不顾江山社稷安危?”
靳北疆离开宫殿之际,最后听到的便是这位李大人的反驳之声。
这些年,靳北疆安排了不少官员在奉国各处,却很少会启用他们。
如祁太傅之流忠于先太子的臣下,也都有各自的门生,自然也被划到靳北疆一派。
但这些人忠的是先太子,是他们各自的恩师和前途利益,对他靳北疆的忠诚能达到何种程度,暂且不能盖棺定论。
“去护国寺。”
靳北疆有特权,马车可直入皇宫,自然不会在这样的寒夜中委屈自己。
马车里放置着暖炉,靳北疆解开斗篷,取出袖中的木簪,低声道:“丫头,为了能早些将你带到身边,本王只能加快速度了。”
“暂时不能在你身边,可不许招惹桃花,否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