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就是摊上官司。
“文书写了多久,又是啥时候写的?”柳芽逼近,再问。
“写的很快,就是前几日写……”柳老太顺嘴秃溜出来,察觉到不对劲儿,指着柳芽骂道:“小贱蹄子,你诈我!”
“各位想来也听清楚了,这婚书是几日前写的,而我爹遇害近两年,官府都是有备案的。”
说着,柳芽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发现自己真的哭不出来,干脆低下头去,免得面上的表情不到位。
提裙跪了下去,柳芽哽咽道:“拿死人做是非,身为我爹的闺女,我决不允许有人这般践踏我爹的名声。请族长和村长爷爷为我做主,为三房做主,还我爹和我一个公道!”
柳芽掷地有声,却又透着浓浓的委屈。
只是柳树根是真死还是假死,在场的人心里都是明镜的,偏偏又不能说出口。
尤其是赵族长,这会已经猜到真相,也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只怪两个蠢妇想占便宜还没把事情整明白。
至于柳老太,都出嫁多少年了,赵族长坚决不承认他们赵家能养出这么笨的女子来。
“芽儿,这件事是你们一家子受委屈了,族里和村里会给你们做主的。”
杨族长憋着一口气,自然要好好发泄一回,但柳芽母女再留下来也不合适。
柳村长没那么多的顾忌,起身将柳芽扶起来,劝道:“回家去等消息,这事吃亏的是你们一家,咋地也会给你们个公道。”
至于柳树根办的不是人事,柳村长也只能在心里骂骂,还能把他那丢人的身份拆开来说不成?
柳树根不怕丢人,杨柳村的柳姓族人可跟他丢不起这个人。
“好,柳芽全凭各位长辈做主。”
柳芽乖巧的应声,虽然没有落泪,可那红了的眼眶的倔强模样更惹人心疼。
扶着王云离开之际,柳芽看向柳老太,无声的勾起一抹嘲笑。
某些人,当真不该心慈手软,否则危险便会源源不断。
马车在送赵族长过来后,便在外头等着,王云母女俩在看戏众人的瞩目下上了马车,王云便忍不住哭出声来。
“他就不是个人!这是要彻底的毁了你啊!”王云痛哭,心疼的将柳芽抱在怀中。
柳芽轻叹一声,眼下发生这件事,那元灯节的事也不该再瞒着王云。
回抱着王云,柳芽轻声道:“娘,他想毁的不仅仅是我,大姐和苗儿都已经被他算计过。他要的是拆散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