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叶感叹道。
“那就由我护着姐姐,只要姐姐愿意,我护姐姐一辈子。”柳芽轻松的回道。
那边肖寡妇终于哭够了,即便没看到肖竹最初受伤时的状态,也能猜到他当时伤的多重。
家里的事肖寡妇一向不爱用来烦肖竹,但现在赵新月已经被休,且再嫁了,肖寡妇便道:“娘晓得你心里头装着人,可现在咱们家和三房差的太多了,就算娘想要厚着脸皮去给你求亲,柳芽也不会同意的,那丫头不是咱们能娶得起的。”
这是肖寡妇第一次心平气和的与肖竹谈这件事,让肖竹心里更为忐忑。
“不是娘想要逼着你,可你也知道咱们家是啥来路。将来虽然不会回去,可你是咱们家的独苗。现在柳芽是能耐,架不住得罪的人也越来越有来头,你不怕那些权势想站在她身边,就没想想娘,想想你早早就去了的爹吗?”
说着,肖寡妇哽咽起来,这么多年她的心并未真正的平静过。
肖竹汗颜,闷声道:“我明白娘在怕啥,可没有柳芽,咱们家也没有现在的好日子。我是没有麻烦了,但在师傅那也就是做个零活,想出师不容易。娘就想我一辈子都挣那么点工钱,连给奶奶上柱香的资格都没有?”
“……”肖寡妇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肖竹爹正是因为郁结于心,才会早早的扔下他们母子俩去了。
可直到死,肖竹爹的心愿都是能回去祭拜生母。
“你要真想留在柳芽身边,娘也不拦着你,但你得先成亲,让咱们老肖家有个后。要不,你就和娘回家种地去,这辈子对不起你爹就是了。”
肖寡妇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出了屋子,留给肖竹空间让他想清楚。
母子俩各有心事,今晚怕是都睡不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王云见到姐妹俩便笑道:“这可是好事,你们肖婶子这次过来,是给肖竹看中了亲事,年底前咱们就能喝到喜酒了。”
柳叶下意识的看了柳芽一眼,见妹妹只是意外,却没有难过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肖竹也是同样看向柳芽,明知道她对自己只是同乡之谊,最多是当成哥哥那般,可看到柳芽怔愣后便甜笑着恭喜自己,内心还是说不出的酸涩。
“肖婶子难得来府城一趟,正好倒是能出门去逛逛。肖竹哥要定亲,该置办的东西,只要咱们不挑那太贵的来,比镇上还实惠些呢,样式也好,保准长面子。”
柳芽空间里还有不少当初在府城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