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好,贤王当真是好大的依仗!”
太子怒气冲冲的甩袖,到底惧怕靳北疆的冷狠,不敢去赌‘贤王’是否敢拔剑伤储君。
‘贤王’真的伤了太子,皇帝最多也就是责问几句,可一个残废却没资格再做太子,他岂还有活路?
太子气冲冲的离开,里子面子都没了,自然不陪‘贤王’再演戏。
而‘贤王’也不在意太子中途离开,看到人群中有人朝自己打了个手势,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转身看向那些本地官员,‘贤王’沉声道:“本王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是自己请罪,指认他人罪行换取戴罪立功的机会,还是让本王将证据放在你们面前,洗干净脖子等满门抄斩?”
一众地方官员顿时慌了神,多数人低下头假装听不懂这番话,也有骨头软的已经瘫软在地。
“微臣招。”
一个头发花白的小官跪地磕头,他这把年纪了,不能再连累了儿孙陪着送命。
“赵主簿,你什么都没做,招什么?”代知府忙朝小官使了个眼色。
“大人,您还看不出来吗?贤王已经有证据了,咱们干的那事不经查的,何必连累了一家老小?”
小官长叹一声,朝‘贤王’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便准备如实交代自己的罪行。
可不等小官开口,便有官员发疯似的冲上前去,竟用匕首杀了那小官。
“此人竟敢胡言乱语,还企图构陷同僚来欺瞒王爷,其罪当诛!”杀人的也不过是个管农桑的小官,却是宁城本地人,根基极为深厚。
冷眼看着那小官死于非命,‘贤王’无动于衷的挥挥手,让人将尸体抬下去。
“来人,将这个目无王法的罪臣拉下去,在府衙外乱棍打死。那被刺杀的官员护驾有功,免其家人入狱之灾。”
“尔等随同太子与本王出行,竟敢携带兵器,可见有不臣之心,其满门皆有可能是前朝余孽,全部下狱重刑审问。”
‘贤王’冷声吩咐,自有贤王府的侍卫上前拿人。
“王爷怎可污蔑下官?下官只是不想王爷被奸人左右,下官对朝廷一片忠心啊!”
“王爷,我们杨家可是开国功臣,我祖上散尽家财为开国皇帝筹集粮草,王爷不该在盛世之际便诛杀功臣之后……”
杨姓官员的话未说完,便被贤王府侍卫堵上了嘴。
将死之人,不配有辱贤王的威名。
代知府被这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