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人听着都瘆得慌,怀疑靳北疆下一瞬便能将肺叶咳出来。
文武百官都静默着,连太子那一脉的人也都没有言语,默契的等靳北疆把话说完,衡量利弊后再决定是否反击。
咳够了,又喝了杯茶水润喉,靳北疆这才想起自己还身处金銮殿似的。
“本王以为,以柳芽之医术,朝廷应当招揽。若强求她入宫做医女,未免困住了她对医道的追求,对朝廷也是一种损失。”
“且安王府一家四口,皆是柳芽所医治。太子与本王,甚至长公主府的德容郡主也曾被柳芽调理过,祁阁老的孙女能站起来,柳芽也是功不可没。”
“若非公主身份代表着皇家,更要赐封地,本王到认为更为合适。”
靳北疆话音落下,金銮殿上依旧是寂静的很。
单说柳芽医治太子,还不足以封赏个郡主的身份,那么柳芽救了安王府一脉,也救了靳北疆,这就是大功啊!
皇帝多年来对安王府表现出的仁厚,还曾放出风声,能医治好安王府一家的病症,便可封侯拜相。
可惜柳芽是女子,不能为官,给个郡主的封号貌似也只是皇帝实现当初的诺言。
被众人的视线看的身子发僵,皇帝搁在龙袍上的手紧紧攥握又松开,再次握紧,如此反复几次方才平息了内心的火气。
“贤王所言极是,那便着礼部给她选个封号,择日封赐为郡主,让她准备好进宫谢恩吧。”
皇帝很想起身走人,他倒不是舍不得一个郡主的身份,不过是百余户的税收做食邑。
可这事是靳北疆一力促成的,那收买柳芽还有可行性吗?
刚刚立功被册封为郡主,随后便让柳芽死于非命,怕是靳北疆第一个会追究到底,岂不是更麻烦?
“皇爷爷在世时曾说过,安王府你是奉国栋梁,安王府不倒奉国无患。柳芽救治了护国将军一脉,亦是在护国,不若便以护国二字为称号,想来皇爷爷也会赞同。”
靳北疆再度开口,却让满朝哗然。
女子以护国为封号,便是皇家公主也不曾有过的荣誉。
可靳北疆用先帝的话来说事,谁敢说先帝错了?
似是没发觉自己的话带来多大的波澜,靳北疆起身掸了掸衣襟上不存在的尘埃,淡漠的道:“诸位方才慷慨解囊,让太子不必为诊金而发愁。巧了,本王亦欠了柳姑娘同样数额的诊金。”
群臣们面色微变,即便拿出几百两银子不算事,可太子和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