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本王的心脏是否健康。”
捉着柳芽柔弱无骨的小手,靳北疆亲吻着指尖,低声道:“不许再出事,否则本王不知自己何时会疯。”
柳芽抿着唇瓣不语,她相信靳北疆的情是真的。
可情爱与江山之间,于靳北疆而言又当如何取舍呢?
“贤王殿下这么肉麻,你那些下属可知道?”
暗笑自己太贪心了,竟然想让靳北疆为她放弃山河,她柳芽何时这般珍贵了?
不知柳芽在想些什么,没得到她的回应,靳北疆只当她是疲累了,没有力气与他闲话,道了句晚些时候再来看她,这才起身离去。
积压了两日的公事,靳北疆需要抽空去处理。
且宫里传来的消息,靳北疆也要再去证实一次,哪怕又是一次无所获,他也不能放过任何可能性。
房门打开,七弦猛地抬起头来,唇瓣因两日不曾喝水而干裂,眼下有着淡淡的淤青,饶是经历过战场残酷厮杀的她,此刻也能看得出憔悴。
“主子。”
七弦一开口,唇瓣便裂开了蚂蚱口,鲜红的血珠儿滚落而下。
靳北疆眉头轻皱,却是冷声道:“此事,你需要交代的人不是本王。”
话落,靳北疆大步离去。
师妹也好,下属也罢,七弦擅闯靳北疆的地盘,哪怕是对靳北疆的‘客人’动手,也是对靳北疆的不敬。
何况七弦意图伤害的是靳北疆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又怎会轻易的便揭过此事?
苦涩一笑,七弦的身子晃了晃,却紧咬着牙关又跪直了几分。
“妹妹,你终究是错付了芳心,贤王殿下……”
“从不曾对你心动过。”
终于肯面对这个现实的七弦,心中满是悔意。
悔当初不该由着德容郡主去追随靳北疆的背影而不劝诫,亦是在后悔不该冲动行事,枉为将军。
视线落在紧闭的房门,七弦知道柳芽已经醒来,却只能等着柳芽从那道门走出来,而不能去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