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影,不但能模仿主子的一切,也要有处理大小事务的能力,竭尽所能的为主子分忧。
但这是身为下属的职责,若想因此而窥探主子真正的机密,或是有了不忠之心,下场之凄惨便不是能用言语形容的。
接连几日,皇城都在戒严中,有能力争夺皇储的几位都在宫中,或是每日早出晚归的在宫中。
而一向要避嫌的大臣们,也开始不再消停,不怕再被人弹劾结党营私似的。
不过皇帝随时可能会驾崩,大臣们要为自己拥护的主子站队,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却说靳北疆进宫,却只是象征性的去看看皇帝,多数时间都是待在自己出宫前住的宫殿。
随着皇帝昏迷的时间比清醒的时候更多,靳北疆的寝宫内终于来了一位客人。
“这几日我仔细研究过,那处地方应该钟粹宫附近,但具体位置不敢确认。”
“可惜皇帝重病,如今我也不能再过去,倒是没法再佐证了。”
云音公子,也就是秦隐熟络的坐在靳北疆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润喉,又道:“郡主的药的确是有奇效,那位虽没有清醒,如今气色倒是好了几分。”
秦隐所说的那位,自然指的是皇帝让他医治的女子。
可对方昏迷不醒不说,就连每次去看诊,秦隐都是被蒙着眼睛带过去的,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有确定那处密室的位置。
说是密室,是因为那里只有头顶处稍稍见光,可实际上却是被人捯饬的金碧辉煌的,怕是连皇后的正寝也比不上。
“本王会将二皇子与四皇子引开,想必皇帝也会再次召见你。”
靳北疆一口干了茶水,倒是有几分饮酒的豪爽。
调查了这么久才有的线索,决不能中断,否则靳北疆也不必迟迟不敢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