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王回话。”
“至于全部的罪证,待各位亲王回府时,自会有人送一份誊抄的内容给你们,本王允许你们在三日之内看完!”
并不想颠覆了奉国基业,故而靳北疆倒是稍有些耐心,没让人立即把这几位都给拖出去。
一盏茶的功夫很快,因每人抽到的内容不一样,可放置在上面的自然都是希望他们先看到的,都足以证明皇帝是窃位者,且罪行不可饶恕。
谋害先帝、逼宫、伪造先帝禅位遗照、尚是皇子时便勾结北疆皇室意图割舍奉国江山而得自身利益。
宗宗件件,让这些宗室的人看的都惊心。
随便一桩罪责,放在寻常人身上都是灭九族的大罪,可若这人是皇帝……
“纵然皇帝千错万错,那也是登基前的事……”
和王思忖着想要开口,却见靖王一扬手,差点呼到他脸上,只能忿忿的闭嘴。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管他是皇帝还是旁人,敢谋害君父,谋害手足,连伪造遗诏和通敌卖国的事都做出来,他也配姓靳!”
靖王戎马半生,最恨的便是卖国贼,只这一条他就容不下皇帝。
靳北疆纵然有诸多不好,可这么多年是怎么守着北疆的,宗室又哪能不知?
被窃了帝位,依旧紧守国门,这才是皇家子嗣该做的事!
“靖王所言在理,此等罪行若能容得,我靳氏江山还能昌盛几代?”
一板一眼的恪王乃是宗室族长,他的一句话便是给这句话定性了。
皇帝尚且要被逐出皇族,那么皇帝的子嗣自然是留不得的。
可年幼的皇子与公主倒也无辜,至于那些妃嫔到不被这些王爷当成事,除非是和他们有关的人。
一番激烈的讨论,吵的靳北疆心烦,却又不能拂袖而去。
日后朝堂之上,这类的事情必定不少。
于是,靳北疆不止一次的让宗族的几位王爷看那几箱罪证。
除了皇帝外,几位成年皇子无不是都犯了可以凌迟的罪行,最后还是恪王一句:“上行下效,皇帝这些年倒是给他的儿子们做了个好榜样,我靳氏皇族如何容得下这些叛徒!”
那些罪状多也是触碰了靖王的底线,故而这两位都统一立场,其他人的话也就显得苍白无力了。
上玉碟要告祖,同理,要除族也是要惊动祖宗的大事。
不仅仅是皇帝和他的儿子们要除名,便是那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