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成飞看似是在帮他。
但背后是如何算计,谁又能知晓?
在李慧君手足无措的时候,祁弘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对于宣使了个眼色。
于宣快步追了出去,拦截了祁成飞所带来的精兵。
将李家人救下,带回了大殿之中。
此刻的李家人衣衫不整,早已没有了方才那盛气凌人,作死的模样。
他们面对祁弘,也不敢再口出狂言。
李慧君更是虚脱一般的倒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
祁成飞转过身,对祁弘问道:“眼见他们这般猖狂,你却还是念着旧情吗?”
“海宁侯多虑了,这是我的家事,我会处理好的!”
祁弘抚了抚额头,倍感疲惫。
“这些年我也不是混混度日,李家人的所作所为,我多少知道一些,皇帝对他们已经是痛恨万分,就差下令将他们仗杀,以平民愤!”
“经过海宁侯刚才一番吓唬,想必这家人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了吧?”祁弘抬起头来,对上祁成飞那幽深的眼眸,低声问道。
祁成飞愣了愣,随即轻哼一声,道:“我就是看不过去,想帮你出一口恶气!”
“海宁侯的心意,我受之有愧,来人啊,将海宁侯请下去,好生招待着!”
闻言,杨恒快步来到祁成飞的面前,恭敬的说道:“还请海宁侯到堂中小坐片刻!”
祁成飞并未拒绝,只是因为没能杀了这一家人,有些遗憾罢了。
等到祁成飞走出大殿。
祁弘这才对李安石问道:“你知错了吗?”
“这些年仰仗着贵婿的关照,才能让李家发展壮大,是我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敢对恩人如此放肆,实在是没有颜面,面对恩人啊!”
李安石急忙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道。
一旁的陈臻也是拽着李秋祖的衣袖,一同跪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祁弘会心一笑。
刚才海宁侯给的一通吓唬,也不算白费功夫。
祁弘平了平手,示意让他们起来说话。
“方才听见你们说,想让李秋祖加入我的军队?”
李安石急切的点着头,道:“这孩子不像我,对文书一窍不通,就喜欢一些舞刀弄枪的事情,前不久刚听闻永王殿下打了几场胜仗,我便想着,与其将他交给外人,还不如交给自家人,至少有个保障和依靠!”
“这件事,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