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时空易转,春去秋来,夏日炎炎,寒冬凛凛,转眼之间,已然过去了两年。
在这两年之中,常遇春也曾来看过他几次,但见他病况颇有起色,张三丰十分欢喜,便托他告知于张乾,安心的在这蝴蝶谷治疗,以求得以康复。
而张三丰与六名弟子多次为他准备了衣物用品,托常遇春赠送于他,但因门派有别,不宜前来相见,这使得张乾心中为之一暖,历经这十余年,张乾早已对现世的父母亲人甚是思念,但却苦于自己始终无法回归,而心生懈怠之意。
但此世的亲人,对自己关爱有加,更让他对于人生的未来,充满了期待,让自己始终觉得自己不是单独一人……
而在后来,常遇春又说起谷外消息,这些年以来,蒙古人对汉人的欺压日甚一日,百姓们均都衣食不周,加之群盗并起,天下大乱。
于此同时江湖上自居名门正派和被称为魔教邪派之间的争斗,也是愈趋激烈,双方死伤惨重,冤仇越结越深,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而自此之后,常遇春来蝴蝶谷的次数越来越少,尽管抽出空闲前来,也是住不了多久便走,颇为忙碌。
此后张乾便耐心的观看一些医书,以求能够帮助与他,早日治好他的身体。
“先生,吃饭了。”不料,忽有一晚,张乾想要叫胡青牛出来吃饭时,只见窗门紧闭,张乾呼喊道。
“你自个去吃吧!等会我自会去的。”而胡青牛闻言却说。
张乾听闻他的话后,也不意外,毕竟曾经胡青牛为了研究药理医术,数次如此,于是,他自去吃饭了。
然而,过了数个时辰后,他发现胡青牛的伙食,还存放在那里,便心下不安,于是,他将饭食加热后,放在了饭盒之中,将其带进了胡青牛住处。
“你进来做什么,快点出去。”恰好此刻,不知为何,门缝轻微开启,于是,张乾将饭盒拿了进去,不料,胡青牛却呵斥道。
张乾闻言,顿时心生疑惑,转身向着声音传来之处看去,原来此刻胡青牛正好躺在床上,背对着他,被子唔得甚是严实。
“赶紧出去,你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吗?这是天花,咳咳。”胡青牛听见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顾不得什么,连忙挥手呵斥道。
张乾听到他的话语后,顿觉此言有些疲惫,在看他的脸色,颇为憔悴,苍白无力,但见他的脸上,露出的手臂上,均有点点红斑,心想天花之疾发作时极为厉害,调理不善,重则致命,轻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