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张乾来到了胡青牛门前呼喊道。
胡青牛虽然在屋内,但终归也听到了楼下的异动,对这一切自然是极为清楚的。
“先生,你怎么了,没事吧!”张乾没有听到里面的声响,急切的询问道。
“先生。”
胡青牛听闻他的话语后,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进来吧!”
“就站在那吧!有什么事,问吧!”张乾闻言走了进去,而当他想要继续向前的时候,胡青牛却出出声阻拦道。
张乾闻言道:“先生,今日来了几个病人……”
胡青牛闻言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只要非我阴教弟子,我是一概不治的。”
张乾闻言后,半响方反应过来道:“若是阴教弟子,体外并无伤,但腹内瘀血胀塞,脸色红肿,昏闷欲死,先生便如何治法?”
“倘若是我阴教弟子,我便用山甲、归尾、红花、生地、灵仙、血竭、桃仙、大黄、磨药,以水酒煎好,再加上童便,服后便泻出瘀血。”胡青牛闻言道。
“假若有一阴教弟子,被人左耳灌入铅水,右耳灌入水银,眼中涂了生漆,疼痛难当,不能视物,那该当如何?”张乾听他果然说出治法,便继续询问。
“倘若那人是我阴教弟子,我便用水银灌入他左耳,铅块溶入水银,便随之流出;再以金针深入右耳,水银可附于金针之上,慢慢取出;至于生漆入眼,试以螃蟹捣汁敷治,或能化解。”胡青牛闻言思虑了一番后,回道。
之后,张乾将种种病症说出,然后得知解法后,笑道:“多谢先生。”
当知道张乾转身离去后,胡青牛不禁为之一笑。
随后张乾按照胡青牛所说,为之一一治疗了起来。
为他们治疗完毕后,他们尽皆向张乾感谢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我等感激不尽。”
而前番恶意相向之人,道歉道:“少侠,方才姓简的对不住你,我向你道歉。”
“对啊!我等对不住你啊!”
张乾闻言道:“没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更何况是先生借我之手医治你们,诸位不必多言。”
不久后,张乾独自将女子叫到了房间中,极难为情的道:“姑娘,你的病症,颇为难治,至于治疗之法,有所不便。”
“不知道小兄弟所言,究竟为何……”女子闻言后微微一抚额头边的散发道。
张乾闻言也不迟疑了,直接说阴道:“想必你也看到了,医治之时,